胡说八道,一通废话。
迷迭香没有下锅,放在一边做点缀,当然原汁原味。
梁朝肃习惯她这一通支呼应付,但他再充足的耐性,她一次次刻意忽视、扭曲,此时此刻,也不想接招了。
“那是我做的,就如同这玉扣,珠子,是我一刀刀,一点点亲自磨的。”
室内暖气充足。
连城却脊背僵直,倒起一阵寒气。
梁朝肃的疏离,来源于他身上有一种冷感,对自我表达的克制,不会毫无保留展现自己。
他要做什么,必定是沉默的,无声的,只有在即将成功收网的时候,才会显露一二。
而他现在又是点明要她乖乖生下孩子,要娶她。
又是亲手做玉扣,亲手做餐食。
他哪会做饭。
也就同居那四年,她生病了,发烧呕吐起不来床,梁朝肃下厨煮了几次意面。
那眼下呢?
他这一步步,是要收网了吗?
空间骤然缩紧,连城肩膀受挤压,感受他倾覆下来,最亲密的姿势,毫无保留拥紧她。
“你问过我,冬天为什么要在南省换绿化,种春樱。”
外面起风了,一声声呼呼刮到雪原。
峡湾的地形,导致风声比之前那座小城更为激荡,拍打着窗户,嚎啸不止。
连城却听不到,她耳畔全是男人的呼吸声,别样的沉稳,带来别样的颠覆。
吐息也滚烫如岩浆。
熔进她耳道,活生生烫进她身体,灼烧她大脑,焚裂她心脏。
“从来不是梁文菲,仅仅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