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芝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压制和嘲讽。
无非是要让她消停一些,含沙射影讽刺她不识大体。
她讥诮勾唇,“依林夫人的意思,如果哪天您的女儿被人迷奸,您也可以识大体,不去计较是吗?”
柴雅云的脸色一变,“你……”
“看来您不能。”
唐知芝冷声下结论,“所以事不关己,自然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劝别人宽宏大度,我不是圣人,没有那么大的胸怀,我只知道,害人的人终究要为自己的行径买单,不容原谅。”
她突然强势起来的态度让季老的眉头微微锁深,他看向季廷煜,“阿煜,这件事你怎么看?”
季廷煜坐在沙发上,转动手腕上的沉香串,“给人下药的人要查,毕竟是在季家出的事,不仅是要给知芝一个交代,何家那边也得给个说法。”
林觅清的心开始摇摇欲坠,眼神也变得慌乱不安。
虽然下药的人已经被她送到外地了,但是何彦那边是她引到酒窖的,这个没办法开脱。
她觉得她和季廷煜这次彻底完了。
正当她心灰意冷的时候,季老问出了她想问的。
“那你和觅清的婚礼还是能正常进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