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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总兵,你我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啊!是你要来找我麻烦,我才被迫无奈将你拿下,现在火气消了吧!陈近南!你和郑福松先下去忙吧!我给郑总兵还要聊聊人生!”县令薛克俊拿起手中茶杯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好的!下属先行告退!”陈近南带着郑福松离开了书房。
“薛大人,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我倒想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
“郑总兵!我泡的高山绿茶你不敢喝,那白开水应该没事吧!”县令薛克俊递了一杯白开水给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后说:
“谢谢!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就说吧!别转弯抹角了”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接过白开水后说:
县令薛克俊拿起一叠的资料递给郑芝龙后说:“郑总兵这是你的资料,从这些资料里我可以了解到你的一些事情!你很聪明,有很好的语言天赋,你舅黄程在濠镜跟葡萄牙人打交道,所以你在濠镜学会了葡萄牙语,从而认识了侨居东洋的商人李旦,而李旦不懂葡萄牙语,需要你做翻译,黄程在濠镜做的贸易生意,官方是不允许的,东窗事发后,黄程被官府抓了,而你则带着你舅的财产,跟随李旦去了东洋,因为李旦势大从中得到了大部分黄程的财产,你虽心有怨恨,但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因为你懂几国语言,所以在东洋很受欢迎,在东洋娶妻生子,还在东洋置地盖房,在东洋有了娘家人的支持,当你在越南赚了巨额财富回来东洋后,你觉得这可是自己辛苦赚的钱,为何要全部上交,而李旦跟当地的敌对势力低头,被限制了出海的自由,所以当李旦拿到出海权出海权后,一个月后李旦跟敌对势力在海上发生争斗,而你和娘家人去支援李旦,打败敌对势力后发现李旦已在争斗中死亡,而之后你担心敌对势力报复就携家带口去台湾接收了李旦在台湾跟东印度公司合作的产业,当福建发生自然灾害时,因为太多饥民,所以你就回到福建用船运这些饥民来台湾开荒垦地,因为语言不通,所以这些饥民来到台湾,就认为自己是来开发荒地,开发出来就是自己的,而东印度公司则视他们是奴隶,不光是地,连你们这些饥民也是他们的财物,这些奴隶跟你郑芝龙购买的!所以很快就发生冲突,而就需要你郑芝龙协调!聪明的你两边骗,那边就努力开荒,那边就付钱不断在福建购买饥民,把饥民弄走,等于帮当地官府省钱接济饥民,在饥民心中对你充满感激,在东印度公司眼中你很能干,帮他们弄来这么多奴隶,在大明福建官府这边,你帮他们解决了大麻烦!一举三得!你给你小儿子起个东洋人的名字,是因为你想让你儿子回去东洋拿回自己在东洋的产业和跟东洋人做生意。而当运送饥民的数量达到一定程度,东印度公司控制不了这些移民,发生冲突,所以你就作为中间人来平衡双方需求,就是移民生产出来的粮食按比例缴纳一点粮食税,但是东印度公司不满足,想培植你的一个下属(香港南丫岛的海盗)刘香来取代你,结果刘香给你灭了,你也在金门也打败了东印度公司,最后东印度公司只能像你妥协,而你也觉得没足够实力消灭东印度公司,最终结果是暂时和解恢复了原来你的方案,而你就成了台湾贸易的代理人。因而福建官府跟朝廷为你请功,你的福建总兵同知就是这样来的。”县令薛克俊对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竖起大拇指说:
听到县令薛克俊这番话,郑芝龙感觉自己好像给脱光了衣服一样,一点隐私都没有了!感觉自己之前所做的自以为很厉害,很隐密的事,都给县令薛克俊剥了出来!抬起头注视着县令薛克俊,问:“薛大人,你既然如此了解我,你打算让我怎么做,你才能放我走!”
“郑总兵,你言重了,我告诉你这些,没别的意思,独木难支,做船运要大家一起做,允许多一点人做,海上老是发生抢劫的海匪,最终结果就是没人出海了!也就是说你继续当你的福建总兵,在海上剿匪,我继续当我的新安县令,所有海匪必须清零,保障民间商船航行的安全,只要进入我管辖海域的货船,必须来我新安县衙缴商船税。”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这个可以有,只要以后出海做商船贸易的,船上举起我郑家的旗,保证不会有海匪敢抢!”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心情好了很多,举起白开水喝了一口,感觉这白开水比琼浆玉液还好喝!
“郑总兵,我在民间组织了一个帮会,需要资金长期支持,不知郑总兵能不能帮我分担一点压力呢?”县令薛克俊嘴角上扬看着郑总兵说: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一听,嘴里的琼浆玉液立马变回白开水喷了出来!看来这聪明的狗官还是想要我出血啊!出多少合适呢?试探性问一下:“你需要多少钱合适?”
县令薛克俊好像很关心身穿盔甲的郑芝龙问:“郑大人,多多益善,这个全凭自愿原则!你静下心来,感觉一下肚子里是否有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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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真的静下来,果然听到自己的肚子有响声,咕噜!咕噜!咕噜!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脸色大变,连忙问:“怎么回事?这声音怎么回事?”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这是蛊虫在你肚子的声音,这蛊不是一般的蛊,叫三尸脑神蛊,一年后的今天前十天内,如果不服用解药,呵!呵!你的脑袋将被万虫撕咬!”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听后,脸如死灰,没想到还是中了县令薛克俊的计,不甘的说:“你是在什么时候下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