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缺少经验嘛。也是我太急于求成了,让你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来主导这个案子,没事,放轻松,之后我来主导,你跟着看就好。”
“好。”
屋里的气氛其实也还好,白碎河已经让自己平静很多了。
他让张松岭坐在自己对面,给他倒了杯茶,问他:“你没杀过人?”
张松岭接茶的手都在抖,“是。”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白碎河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问了个别的,“岩孔春呢?他不怕?”
“我捡到他的时候,他八岁,失忆了,失忆之前估计遭到了追杀,也见到了屠杀。”
“行了,这次的事自己记着,以后做事留个心眼,别逞强。”
“知道了师父。”
于是,白碎河又带着张松岭来到了状元书院。
白碎河本来想去找昨晚那个“疯子”,但是状元书院周围居民很多,不好筛选,所以他决定先去找昨天后排那个有点自卑的女学生。
这次,白碎河直接亮出了血染香的令牌,衙门的令牌在这儿办案不好使,那就用血染香的身份。
很快,就有一名叫韩南的校领导带着他们找到了那个女学生。
那个女学生叫王盼儿,学习成绩还不错,各科成绩均是甲等。不过王盼儿出身不好,家里穷,又想要男孩,这一点,从她的名字就能看出来。
只是王家父母身体不好,除了王盼儿和她姐姐再生不出孩子了,于是王盼儿作为小的,就被送过来读书了,她姐姐一直在家里帮忙。
当白碎河、张松岭以及韩南找到王盼儿的时候,她正在一个亭子里看书。
阳光照在女孩的身上,暖洋洋的,这姑娘似乎生来就是读书的,白碎河看得出来,她看起书来,眼神都不一样了,如果说昨天见她,她周身是怯懦,那今天的她就是欣赏佩服,她仿佛要通过书与那作者见上一见、聊上一聊。
“王盼儿。”白碎河叫她。
王盼儿抬起头,看到了白碎河他们。她仿佛已经知道他们来找自己是干什么的,她怯生生地问:“你们谁是管事的?”
白碎河:“我。”
“我要单独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