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辰忙完政事,照例很晚了。夜深人静,安良辰遣退了宫人,静静的在窗前站了会。
大半年过得心神未定,现在可以松口气了,突然觉得长乐宫里有些空。
以前南华跟他一起住长乐宫,郁淑娴来了后,南华就主动搬出去了。
如此讲规矩识大体的人,怎可能故意让郁侧妃流产。如果不是故意,以南华的谨慎和身手,不至于护不住一个孕妇。
安良辰关上窗户走到床前,刚掀开帐帘就惊觉不对:有人!
那人蒙着面孔,张开五指直取他门面。
安良辰头向后仰退了三步远。岂料那人从床上飘下,步步紧逼,招式凌厉。
昏暗的灯光下,安良辰只守不攻,退到桌边时突然横跨一步,那人手落空人收势不住往前倾去。
也就在这瞬间,安良辰转到他身后,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压在桌上,那人自然抬脚后踢。
安良辰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带子,手微抖带子就将那人腿缠了几圈,另一只手也微微用力。
那人喘不过气,正费力掰着安良辰掐脖子的手。就觉脖子一松,腰间一紧,身子一凉,安良辰就从后面进来,逼得那人失声尖叫,正是南华。
松脖子,扣腰,扯底裤,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似有先有后,快得又像同时发生。南华不敢置信的伏在桌子上,僵着身子喘气。
以前跟安良辰过招也输, 输并不丢人。以前跟安良辰用过各种姿势,这也不丢人。
可眼下这种情况,实实在在的让南华觉得丢脸。她慢慢缓过神,抗声道:“你放开。”
安良辰微微伏身贴在南华背上,扯开她的面巾,咬着她耳垂道:“放松点。”
南华好胜心作祟,低咒一声,扯掉束腿的腰带,看似正要配合的抬起身子,却突然抬臂扭身将腰带缠向安良辰脖子。
不知好歹!安良辰原本想,南华若乖乖听话,他自然就不为难。可南华不死心……
安良辰一只手始终控着她的腰没松,另一手抬高将腰带缠在手腕上。脚上微微用力,带着南华从桌子边滑坐到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