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半躺在太师椅上昏昏欲睡,突然感觉有只手伸到胸前摸索。
南飞一激灵,手臂一挥,身旁捏肩的姑娘往门口飞去,惊恐尖叫。
门口窜出个人,正是秦九。他将姑娘托住放在地上。那姑娘立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少爷饶命,奴家不过是想伺候少爷舒服……”
南飞坐直身子,气势凌厉,唱歌跳舞的姑娘慢慢停下来。
南飞冷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让你擅自作主?一分钱一分货,温香楼的姑娘这么不懂规矩。”
之前言笑晏晏的少年郎,这会疾言厉色颇让人胆寒。
那姑娘道:“奴家绝无恶意……不过是看少爷入迷了,一时失手……求少爷饶命……”
秦九将桌上酒壶递给南飞,南飞接过来仰头就着壶口灌了几大口,站起来道:“都退下。”
姑娘们匆忙间走得一干二净。南飞走到桌前坐下,语气依然不善:“你来干什么?”
秦九正要坐下,闻言站直身子:“南少爷,我可没摸你。”
南飞抬眼看他:“你和郡主这么大的事,就一直瞒着我们,把我们当猴耍是吧?”
这是心里有气要发泄?秦九退到窗边,倚窗而立。他背着光线脸色不明:“南少爷,这是我的私事。”
南飞道:“私事?东阳郡主和南越侯爷之间的私事?九哥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秦九语气也冷下来:“那还是我的私事。”
“亲事没成,流言倒是满天下。听闻迎亲队伍旗帜飘风,一路敲锣打鼓,嚣张得很……”南飞到他旁边推开窗户往下望:“九哥,你自卑什么?”
秦九:“我只是……”
南飞截断他:“你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九哥,听闻景庄主长相俊朗,气质儒雅,妻妾成群。你怎么就没得半点真传……”
秦九叹气:“可能我不姓景吧。景家成过亲的少爷,也是妻妾成群……”
南飞转过身:“九哥,你真打算回南越当侯爷?”
秦九摇头:“薛云庭让我回重明岛,段小姐身体不太好,需要照顾。”
南飞道:“夫人是他姐,难不成照顾不好弟媳妇?”
秦九道:“薛云庭怕夫人太粗心,照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