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圣韵原不想搭理他俩,但季有声刚好就坐她家门口了,她就不能不理。
并且下午季有声的那些话仍然历历在目……闫圣韵抿了抿嘴,就站在原地没动,问他:“缓过来了吗?”
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看样子应该是腿麻了,但坐这一会儿应该缓回来了才是。
“拉我一把。”
季有声朝她伸出手,眼神带着期冀。
邢意比闫圣韵更靠近季有声,还以为他在叫她,一动没动,冷哼了声,颇为嫌弃:“你旁边不就是墙壁了吗?扶着墙壁起来啊,这么大了还要别人拉着才肯起来啊,我五岁摔屁股墩儿我都不用别人扶就能自己起来了,德行!”
闫圣韵深以为然。
季有声这种臭毛病就应该改改。
但她又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有没有过于惯着季有声。
应该没有吧?
季有声抿着嘴,看着显然不高兴,但还是扶着墙自己站起来了。
“起开起开,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堵着门干什么?挡着我闫闫开门了,你小子也不知道一天天长着眼睛有什么用!”
邢意在途中快奔波了快一天,现在只想舒舒服服地躺下来,松松筋骨,因而对季有声根本不客气。
季有声又默默地挪了位置。
闫圣韵就去输密码开门。
邢意在闫圣韵输密码时把她挡的严严实实,不叫季有声看见一点儿密码的踪迹。
开玩笑,要被他知道了,下回就不止蹲门口了,打开门直接就是大变活人。
邢意誓死保卫闫圣韵的人身安全。
门开了后季有声非要一块儿进屋,又被邢意瞪了好几眼。
但邢意看到沙发后,一点形象不管,直接大剌剌就躺上去了,整个人都松泛下来了。
闫圣韵去厨房给邢意烧热水喝。
季有声就坐到了蓬软的单人沙发里,看向邢意,问:“你怎么提前这么多天回来了?还是来的杭市,盛阿姨不会说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