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话。
闫圣韵在想着明天的工作安排,觉得有点头疼,幽幽地叹了一声。
从上次那件事情开始,一到办活动的时候她就开始焦虑,就怕一不小心就又要挨骂了。
“怎么了?”
余慕仰歪过脑袋盯着她,听见这一声叹气就先出声问她,语气之关切。
“师兄做主播这么久以来,有被网暴吗?”
闫圣韵仰起头盯着天花板。
她以为她已经把那件事给放下了,但是一旦碰到这样的事情,也难免会心有余悸,很怕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她身上。
“没有。”
余慕仰自从开始做主播以来自己就是顺风顺水的,甚至比创业还要更顺利,甚至于负面的节奏都很少。
但他知道前段时间发生在闫圣韵身上那件事,便问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闫圣韵嗯了声,但也没跟余慕仰解释什么。
她觉得她这样复杂的情绪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一种矫情的行为……明天还是七夕活动,活动档的歌手还没有定下来,好像无论怎么放会有节奏。
但如果不放那几个,这个活动办起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但光逮着那几个人总觉得是在薅羊毛。
很纠结。
“如果感觉有压力了就多出去散散心,打打网球暴汗一场也很舒服,或者可以微醺一场。”
余慕仰努力措辞给闫圣韵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