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这会儿三三两两地聊天。
几个酒蒙子喝多了说着胡话,其实包厢里并不安静,可偏偏就都听见了袁织说的话。
翁至深深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天肯定犯太岁,怎么就想起来今天带她出来了。
孙瑶杵了杵李时皓:“她说你呢。”
“嘿!”
李时皓眉毛一竖,指着袁织直接就是破口大骂,“你丫的从哪个下水道里爬出来的?思想这么龌龊,人看着长挺端正的,怎么心思这么歹毒?你是你没有朋友吗你这么破防?”
“我俩是朋友!朋友听不懂吗?MD别见一个人就觉得人动机不纯,老子有女朋友知道分寸懂什么是边界感,别以为穿套衣服直立行走就把自己当成个人了!”
他骂得很凶,骂得袁织眼泪都掉下来了。
“时皓。”
李石宽还等他骂完了才出声制止他,看着他的眼神满是不赞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呢,你的家教呢?桌上还有女生呢,你注意点。”
话听着像是在训斥,但其实语气听起来很平常,似乎就是做个样子而已。
李时皓就朝在座的各位拱了拱手,就像作揖一样,但好像是他的招牌动作一样,他做得顺手又不显得滑稽。
他道:“我脾气比较直,各位哥哥们伯伯们见谅,希望没有冒犯到大家,我只是就事论事,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