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二层有什么关系?”
闫圣韵撇了撇嘴,想起来对门应该是住了人的,就问,“对面不是住了个小姐姐的吗?”
说到这个,林绥就在犹豫该不该跟闫圣韵说。
但是她现在问了,如果不说她肯定就会好奇,接着就是千方百计地想知道。
还不如她现在直接说了。
“对面的小姐姐昨天白天搬走了,我听吴哥说连押金都没要。”
林绥道,“我听了一点小八卦,她是跳舞的,也是在某音上有工会的那种团舞,她个人的人气刚起来,就被大哥脱粉回踩,现在被追着网暴,受不了决定回老家待着。”
“那还真是可惜。”
不过好像跟她没有什么关系,房子空出来就帮季有声问问,如果他愿意住进来就帮他联系一下房产商好了。
闫圣韵已经吃饱了,刚好能吃完碗里的粥。
她起身,进厨房把碗给洗了,就让林绥去问对面的房价。
从房间里拿了手机和平板出来,她就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这两天都只想窝在家里不动弹。
整个下午基本都是这么度过的。
窗外太阳高悬,地表温度直逼四十度,高温预警每天都会收到好几遍,在外面待着简直一点风都没有,闷出一身汗,又黏又腻的。
因而当宁雅邀请她明天下午去打网球 时,她秒拒了。
宁雅敲字:「室内的场馆,是一个老板的私人场所,保你打得酣畅淋漓。」
闫圣韵反问:「哪个老板?」
她在杭这么久,可没认识什么老板,宁雅不能坑她吧?
宁雅一个电话弹过来。
接通之后闫圣韵就听见她的笑声:“姐姐,昨天为爱一掷千金的事忘了?人家大姐找上门了,要请你吃饭。”
“我不去。”
怕不是鸿门宴,她人生地不熟的,去了挨欺负怎么搞?闫圣宁又不能马上来救她。
“你怕什么?这个姐姐很好的,三十六岁的单身女总裁,做珠宝生意的,为人也正直,就是想认识一下你,毕竟你俩眼光相近,都看上了同一个人。”
“谁看上了?”
闫圣韵否认,本来就没看上,刚好酒精上头了就消费了,要是滴酒未沾的时候,指不定这钱还好好躺在账户里呢。
“好好好。”
宁雅知道再掰扯下去肯定就是两败俱伤,索性就顺着她的话来。
“真不来啊?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