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兮的问题，白飞飞给出的答案是：“之前是一时冲动，现在我冷静下来了，我希望你也能冷静。”

王兮苦笑一声，没有勉强：“我知道了。”

听到她就这样同意了，白飞飞是失望的，一直强忍着的泪水还是没能忍住。

她咬着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迈步准备回幽灵宫，却在路过王兮身边时被她拉住了。

“我带了酒菜回来，再怎么样，也该好聚好散吧？”王兮的声音听着有些颤抖，白飞飞顿时就心软了，没有拒绝。

到了山洞，白飞飞下意识看了一眼曾经她们抵死缠绵的床榻，随即坐到桌前，拿起酒坛开封。

王兮坐到白飞飞旁边，脸上是勉强的笑意：“我想着，上次一起吃饭，没喝两杯你娘就把你带走了，所以买了酒。”

白飞飞点点头，将拆封了的那坛放在王兮面前，自己拆了另一坛：“没有酒杯，就这样喝吧。”

山洞里确实没有酒杯，但有碗，不过见白飞飞已经开始喝了，王兮也就没有多说，跟着也拎起酒坛往嘴里倒。

两人一言不发的一人喝了大半坛酒，大约是因为喝的猛，白飞飞已经有点酒意上头了，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王兮：“你就没点别的什么话要说吗？”

王兮抬眼看向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我知道，一定是你娘又和你说了什么，我不想勉强你，只是，我这里既然已经让你住进去了，那你就别想轻易出来。”她抬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白飞飞眼泪滑落，偏头不敢再看王兮：“不用这样，你……以后若是遇到……”

她想说要是王兮以后遇到了合适的人，那就好好和对方在一起，别再想她。

可她根本说不出口，心里撕裂一般的疼痛一直在告诉她她根本舍不得眼前这个人。

这是她从小到大遇到的唯一一抹温柔，如今要她亲手把她推开已经很残忍了，她做不到劝她和别人在一起。

看她这样，王兮有些心疼，她自己是知道她们还会有以后，可对未来充满了未知的白飞飞此刻是真的绝望。

她站起身走到白飞飞身边将人揽进怀里：“别哭，飞飞，我认真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回头，我都在。”

白飞飞没有挣扎，无力的靠在王兮怀里，摇头道：“不，你、你要幸福。”两个人，总有一个要幸福，自己是不可能了，可她的兮兮一定要幸福。

王兮没反驳，抬手轻抚她的背，手一放上去，就察觉到怀里的人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