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蔚,我这个伤没事了。”钢子都没有抬过肩膀,过于清闲,身上已经开始难受了。“有没有事,不该是我说的算嘛,伤口都没有愈合呢,起码还要七天。”“七天?我们暗卫马上要离开京城。”“有任务吗?不不不我不该问这个。”“没有任务,原本护送宴王回京后,就该离开,已拖延至今。暗卫本就见不得光,为减少被跟踪的风险,几乎都不露脸。京城人多眼杂,宴王府现在是多事之秋,府内人太多,被有心之人盯上,不知还要扣什么罪名给王爷。”“可是你的伤...”“在我们暗卫营,这个伤三天还不好,可要被人看不起。”“怎么能这样说呢?不能为了面子,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钢子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人,跟文蔚待在一起,不但话多,语气也有些哄孩子般。他自己没有觉察到,路远倒是看出来了。趁文蔚不在的时候打趣道,“钢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让宴王为你做主,文蔚这个小丫头脾气是大了点,但心地善良且心软。”“她哪里脾气大了,不会看人,别瞎评价。”路远咬了咬后槽牙,若不是他伤的,真想给他一下子。“这么护着,倒是把她娶了啊!”“远子,我这种人,半条命都在鬼门关,不能祸害好姑娘。”钢子的神情又回到之前一贯的冷漠,外带些伤感。路远不知该如何劝说,两人都沉默不语。钢子没有与文蔚打招呼,夜深时偷偷带着暗卫离开宴王府,第二天自己又悄悄回到宴王府,趴在屋顶偷看文蔚。路远见此情景,狠狠地瞪了钢子一眼,并示意其他人不要声张。文蔚兴高采烈地跑到钢子之前的房间门口,轻轻敲门,无人回应。她等了一会儿,推开门发现屋内空无一人。"臭钢筋,白眼狼,忘恩负义!我照顾了他这么久,竟然不辞而别。"文蔚生气地拍打着枕头,钢子看着坐在床上撅着嘴的文蔚,他的嘴角也不自觉上扬起来。“一点都不会来事。不给诊费,也不送个礼物,渣男!哼!”枕头一丢,气鼓鼓的走了。钢子想想,对啊!怎么没送她个礼物呢?暗卫隐藏在城外,分散在几个据点。他连续几天都偷回宴王府,看眼文蔚,在偷偷的走。文蔚总觉得有人在偷瞄她,又看不到人,感觉自己都神经了。而且府内的人,最近也怪怪的,看她都特别的客气。庆帝的生辰快到了,往常太子与钰王都会挖空心思讨庆帝的欢心,这次想的是弄个什么糊弄过去。这个太子位,他们心知肚明庆帝心仪之人不是他们俩。而是在未出生那几个,和以后出生的孩子身子。把三位有孕的嫔妃,养在偏院内,专门调派心腹之人照顾。庆帝的死侍暗卫护在四周,看似比皇上的御书房都要安全,目的是什么?当初国公府,相爷助他登基,现如今朝廷根基稳固,想要卸磨杀驴?俩人最近也没了任何心气,皇上斗不过就罢了,小小宴王,一直被他们欺负的宴王,略微出手,他们就招架不住。原以为触手可及的东西,有种遥不可及的感觉。今年清县的雨水比往年更加频繁,但由于当地百姓提前做好了准备工作,并采取了有效的开河引流措施,使得这次降雨并没有像去年那样引发严重的灾害。这个消息传到京城时,正值庆帝的生辰庆典,他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认为这是上天对他治理国家有方的一种回报,也是对他生日的最好祝福。趁庆帝高兴,宋福便使了眼色,开始献贺礼。太子和钰王分别送上了生日礼物,太子送给的是一把庆帝拉不开的好弓,而钰王则送了一把庆帝不会使的好剑。若不是知道他们向来不合,都觉得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其实确实是商量好的,让庆帝都比不出谁的更差,孩子的心意,也不能表示出不满。相比之下,萧祈宴所送的礼物则显得更加用心。他挑选了十二名身材高挑、相貌出众且舞姿优美的舞姬作为礼物。这些舞姬们不仅容貌姣好,还拥有迷人的细腰和翘起的臀部,她们的出现让整个宴会增添了几分欢乐氛围。舞姬们现场表演了一支舞蹈。轻盈的舞步和优美的动作令人赞叹不已,仿佛将观众带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在场的男子,目不转睛的欣赏她们的舞姿,女子倒有些不好意思,说雅并不雅,说俗也没那么俗!供庆帝解闷,也算投其所好吧!这次家宴热闹,不论妃嫔等级,都可以来祝寿,宫芷悦不禁感叹,百余位女子齐聚一堂,只为一个男人。一个个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着庆帝,宫芷悦不禁感叹“怪不得都想做皇帝。”萧祈宴说道“也不都是如此,皇爷爷一生只钟情于一人。”“那皇奶奶好幸福啊!”“皇爷爷钟情的不是她!”宫芷悦眨眨眼,好像听懂了,好像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