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城时,科考刚结束,萧祈宴去宫里复命,庆帝很是不满,“户部批了这么多银两,你竟然都用了?宴王果然大手大脚惯了。”萧祈宴也难得顶嘴一次“父皇就没想过,之前是给儿臣的银两少了吗?”“你是庆国的五皇子,享受了这份尊荣,为百姓做点事,还计较?”“父皇这话儿臣不懂,之前户部给的赈灾银子少,儿臣贴补,父皇只字未提过,这次因太子先去,户部给了正好的银子,反而觉得儿臣大手大脚。”“你竟敢忤逆。”“儿臣不敢,”“那个安国来的伶牙俐齿的,娶了她你倒是长进不少啊!救灾还带女眷,沉迷女色不知所谓,她是安国人,竟与她毫无分寸感,朕怎么有你这么无用的儿子。福子,让内务府重打二十棍,给宴王洗洗脑子。”这次他和宫芷悦去的二十多天里,传来的都是他们夫妇如何有效预防鼠疫,虫疫,对朝廷的赈灾银的使用,一天一个想法,都有效落实,不但百姓认可,朝廷上有些不站队的老臣,也对萧祈宴夸赞不断,今日不管什么理由,都会打压一下宴王的气势,也算再次提醒一下那些帮他说话的老臣。
萧祈宴回到宴王府后,一言不发。宫芷悦知道他被打了,急着去给他涂药,看他坐在书房像不知疼一样,一动不动,眼睛里一丝光都没有。“王爷,回房让臣妾把药涂完了,咱们在继续发呆好不好嘛。”他声音沙哑,好似很久没开口般说了个好!“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呢!”他俊朗的脸上露出牵强的笑,“是啊!”“你是他亲生的吗?为何他就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