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顾钧自然没有异议。
自从知道她怀的是双胎后,顾钧做事更加小心了,连安全带都不用她动手,亲自帮她系上。
看着勒在肚子上的安全带,云岁岁想起什么似的问:“那天问话的时候,公安告诉我,没找到我割断的绳子和歹徒的外套,是你让王勇烧了?”
顾钧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淡定地“嗯”了一声。
云岁岁抿抿唇,“为什么?”
将安全带系好,顾钧眼里纠结一闪而过,最后还是说:“我以为你怕麻烦。”
云岁岁还想再问得直接些,就见他看向自己,纯黑的眸子里满是包容和深情,“云岁岁同志,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和规划,你也不需要事事跟我报备,我只要知道你平安快乐,就够了。”
云岁岁纵有无数个问题,也问不出来了。
可即便不问出口,一切也都有了答案。
无论是调换鼻烟壶还是收回外套和绳索,他都不是为了试探自己而是为了帮自己查缺补漏,规避不必要的风险。
他不在意她是不是有金手指,甚至是不是重生,他只要她过得好。
云岁岁心中动容,本就雾蒙蒙的眸子更加浸润,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谢谢。”
顾钧握住她的手,“别说傻话,你是我媳妇,不都是应该的。”
摸到她指尖还未全好的伤痕,他眼里流露出心疼,“还是让你受苦了。”
云岁岁笑着摇摇头,“其实没多疼,我有注意轻重的,毕竟这可是大夫的手,宝贵着呢!”
她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他们俩都已经做到能做到的最好了。
而结果也是好的,这就够了。
见顾钧好像还是放不下,她眼珠子一转,狡黠道:“都说唾液能消毒,要不你亲一口?说不定它就好得更快了。”
顾钧微怔,看她坏笑的模样,很是无奈。
云岁岁本来也就是逗他一下,见他没再纠结自己的伤,便想把手抽回来。
可还没动作,顾钧就低下头,虔诚地亲了亲她的指尖。
温热的柔软一触即逝,云岁岁只觉得手指好像过了电般,酥酥麻麻痒痒,从之间一路蔓延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