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清楚啊,这还得问他们的村长呢。”许大民道。
“行!你选好了墓址后,我再确定墓穴的具体朝向、大小和深浅,也就是所谓的风水。至于掘墓人,因为墓穴比较狭小,不适合太高大和太壮实的人作业,因此夫子和周智慧是最佳人选!”曾国雄道。
“周智慧好像也在基地里值守呢。”众人道。
“不着急,掘墓的事可以等他和王婆他们来了后再开始——掘墓也是要讲究时辰的,凶时和阴气太重的时辰都不可以作业,巳时和未时是最佳时辰!”曾国雄煞有介事道。
“我就负责写挽幛挽联这些吧,其他的我不管!”王波道。
“对了,孝子要穿孝布,来吊丧的人也要佩戴白纱,佩戴也是有讲究的,一般人裁三尺七寸长、一尺宽的一块白布,斜挎在肩膀上,抬丧者另裁一块白巾缠在头上……”舒武侃侃而谈道。
“老鼠说得这么头头是道,你来当司仪不是挺好的吗?”众人七嘴八舌道。
“我不行,我只管后勤和厨房。”舒武掷地有声道。
“那你赶快去安排早饭吧,我们这些人可都饿了呢。”众人叫道。
舒武便点了思其乐、王胜利和向元进当他的跟班,思其乐管帐,王、向两人打杂,至于主厨的位置,暂时虚位以待。他中意的人选自然是王盛名。
由于司仪吴笑文还没有到位,舒武仍然暂时代理了一下司仪,指挥众人搭灵棚、裁孝布、打缆绳(绑扎棺材的绳子)、裱纸人、轧冥币,忙了个不亦乐乎。
不多时,堂屋门口的禾堂坪里搭起了一个巨大的灵棚,孝布什么的也都裁好了,许大民一袭白色的长袍从头裹到脚,打扮得像个“阿那伯”人,又像东汉末年的“黄巾军”。其他人也都像店小二一样在肩膀上挂上了标志着吊丧的孝布。
不知道是谁还带来了一个音箱,播放起了悲悲戚戚的哀乐,有了那么一丝做丧事的氛围。
另一边,王波早已在四方大桌上铺开了笔墨纸砚,开始书写挽联和挽章。一些空闲的人则在旁边围观,纷纷称赞波菜的书法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