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便继续往前走去。
但那哭声仍时断时续地陪伴着他们,和他们始终若即若离。
陈怕怕便埋怨方觉词道:“放厥词都是你,这么大的人还哭脸,这哭声就是你招来的!”
“明明是你打哭了人家,你还怪人家?不过放厥词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哭脸……”许大民则对陈、方两人各打了五十大板。
方觉词没理会陈、许两人的聒噪,端着枪,双眼紧盯着战术枪灯的光束扫过的地方,试图找到那哭泣的身影……
“在那里!”忽然他从喉咙里骇出了一声。
只见在他的战术枪灯的照射下,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披着浓密长发的女人的背影。那女人蹲在地上,双手抚着脸,那“嘤嘤嘤”的伤心的抽泣声正是从她的嘴里发出的!
方觉词身不由己地就慢慢凑了上去……
当走到离那个女人只有四、五米的时候,那个女人似乎也听到了动静,慢慢地转过了头来。
方觉词顿时便楞住了,只见这个女人的眼睛里竟然放射着一种诡异森然的绿光,就象黑夜中见到的狼的眼睛,无比的凶狠冷酷!
方觉词吓得打了一个冷颤,不由往后倒退了一步,结果他在倒退的时候不慎弄出了一点响声,那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如同一道旋风般地扑到了他的跟前!
方觉词根本就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便被扑翻在地,同时感觉那女人的牙齿咬向了他的脖子……
“喀嚓!”刀光一闪,一颗头颅滚落到了一边,一滩黑色的液体淌了满地,一切又都恢复了寂静。
“谁、谁的头被砍了?是放、放厥词吗?”陈怕怕结结巴巴地问道。
“死怕怕,你还是挺关心放厥词的嘛。”许大民的嘴角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道。
被砍的当然不可能是方觉词的头,因为他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虽然脸上布满了死灰色,但从他那双滴溜溜转动的眼睛里却可以看出他仍然是鲜活如初的。
而杨烽已经将握在手里的用空投箱的材料改装的小刀子插回到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