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可把三个学子惊呆了。
个个张大了眼睛,嘴巴,指指院墙上的萧旭,又指指萧旭刚坐的位置,语无伦次,“这这这……”
无双嗑着瓜子,嘲讽道:“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
便见那不起眼的小厮,放了那个学子进入,悄悄背转身,于袖间取出那纸看了看,便与旁边的另一小厮耳语了几句,进了书院。
萧旭紧随其后,翻进高高的院墙。
一炷香时间不到,萧旭便返了回来。
与郑旦小声道:“那是一张地契。应该是给徐院长的,门口的小厮带了那考生于小门进了后院,最后一排独立厢房,其中一间。”
“果然有猫腻啊!送一块地?大手笔啊。”无双唏嘘道。
“其他的学子在前院等?”郑旦问道。
“嗯,都在等着徐院长从郡府回来。不过,后院别的房间,也有人。”
“呵呵……烂透了。”陆生员又冒了句冷话。
“出题期间,不是应该被封闭在那里吗?即使有权利如此,最少也得晚间才能回来吧。这学子们来这么早干嘛?”郑旦不解道。
“那怎么能知道徐院长什么时候回来,万一错过教诲呢?当然是越早来,越保险。”其中一个学子道。
接着两个学子与几人道了别,也放下敬意,进了书院。
理由是,早早等待,方显诚意满满。
及近午时,一辆宽轿马车徐徐驶来,在四思书院门口停下,接着下来一位大约六十岁,着白袍的长须老者。
等在外面,谈天说地,畅谈理想抱负的学子们,蜂拥而上。
“这就是徐院长。”陆生员眼神瞅着四思书院门口的热闹,喝了口凉茶。
一阵微风穿过凉棚,不过,中午的风也是燥热的。
郑旦莫名有些烦躁,本想做壁上观,来四思郡旅游一趟,看看热闹就算了。实没想到,这文化之郡,却是如此“文化”。
“无双,去告诉禹锡,今年不准这徐院长参与出题。已经出好的,作废,重拟。”郑旦严肃道。
“好嘞,我看他今日的教诲,全是错的教诲,怎么办。哈哈。”无双坏笑着起了身,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