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冷笑道:“呵呵…本来早就忘了你的存在,不想你竟也有如此野心。何况,像你说的,你是真的。迟早是个隐患,那我怎么还能留你。”
“郑公子”慌乱到有些语无伦次,“刘禹锡,你…你,背信弃义。你说过…助我成事的,我助你得到他。”
刘禹锡仰天哈哈大笑,“哈哈…我什么时候要他,都是唾手可得,我需要你赐给我?你有什么资格赐他给我?你当真是高看了你自己。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刘禹锡的右手于袖间轻轻一转,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已然划出宽袖。
刘禹锡左手顺势将“郑公子”往怀里一带,那匕首便了无声音得刺进了“郑公子”的腹部。
这一刀,“郑公子”瞬间便瘫软在刘禹锡的肩头,嘴角溢出了血迹。
眼眸里是似曾相识的地方,“郑公子”于齿间,艰难得吐了几个字,“这里是…是…刘禹锡,你…好…狠毒!”
“怎么?想起这个地方了?既然上次没在这死成,这回让你荣归故里。”
伴着这话,刘禹锡又往里送了送匕首,确保要将此人彻底送走。
感受到肩上的人气息渐弱,刘禹锡微微侧脸,阴恻恻道:“你怎么敢说,我看上的人不配这皇位?从来都不是,他去配皇位,而是…皇位才配他!”
话罢,刘禹锡突然跟疯了似的,抽出匕首,对着已经奄奄一息的人猛刺了十几刀,
刀刀夺命!
直到左手钳着的人彻底没了气息,刘禹锡才喘着粗气停了手,一把将人推下面前的悬崖。
接着,将那带血的尖刀在已经浸满了鲜血的胸膛上,反复擦拭了几下。
月朗星稀。
刘禹锡抬首,深深嗅了嗅这寒冷的空气,忍不住舔了舔溅到嘴边的血液。皱着眉,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太腥了,还是殿下的好喝。”
说罢,刘禹锡飞身进了马车,理了理自己沾血的袍子,命马夫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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