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念山的收杆,木棍快速冲向水面,不一会儿便跃出水潭,直奔三爷躺着的方向。
正倚靠着青石休息的三爷,被张念山弄出的动静震惊不已。面对突然飞来的木棍,三爷也顾不上还没恢复的身体,急忙起身,向前迈了两步,右手牢牢接住。
“没想到如此顺利。”张念山将捆缚木棍的鱼线收起,跑到三爷身旁。
被解除束缚的木棍又开始晃动,还没完全恢复的三爷有些把握不住,身旁的张念山眼见如此立马伸出左手按在木棍身上,同时将一道夹着黑气的精气渡到其全身。
木棍立时安静下来,只有三爷此时眼中的疑惑之色更甚。
“小山,你如何办到的?”
“额......”张念山本想搪塞过去,但犹豫了片刻,决定对三爷说出实话。
“三爷,我只是用了些钓取溟鱼的手段。”
“你所使得精气是否不同于我?”三爷听后疑惑之色消散,神情变为严肃。
突然被三爷追问精气不同的事,张念山明显还没有做好准备,再经过一番内心思虑后,才缓缓开口道:
“确实有所不同,三爷您还记得前些日子与您说的‘穷其精气,力达气府,眼即生则精气异‘,这句话吗?”
“当然记得,那可是能让我精气更进一步的方法,我可是牢牢记着,不过琢磨了几日,并无寸许进展。”
“说到这,我可还记得为这事,你欠我一顿好打。”
“呵呵,三爷,要不我给您详细说说,这顿‘好打’就免了吧。”张念山尴尬地笑笑,身体却往后退了几步。
“现在没空跟你耍嘴皮子,你那精气莫非带着黑气?”三爷仍是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