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两人吸取了昨天的教训，决定以后还是大芬回去办公室吃。

依旧是昨天的位置，顾染站在原位等沈文清时，杨蓉蓉走了过来和顾染打招呼。

杨蓉蓉见顾染看自己的眼神比昨天多了些隐晦的好奇，猜到她可能知道自己和王烨的事情了。

她是真的觉得顾染很对她的胃口，想和顾染做朋友，这架势确实自己做得不太地道，就主动说起这件事，让顾染帮她和沈文清道声歉，她自己现在是真的没脸见沈文清了。

顾染点点头，表示理解。

现代这种事可常见了，甚至比这更奇葩几十倍的事情她都听说过，所以她对这件事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这是确实有些伤到王烨的自尊心了。

不过比起这些，顾染更好奇的，还是她为什么突然反悔。

虽然只接触过两次，可顾染能感觉到杨蓉蓉不是一个没主见的人，不会因为母亲的三言两语就立即放弃这段即将开始的关系。

不过两人也不算特别熟，顾染也就没有开口问。

像是看出了顾染的好奇，杨蓉蓉凑到顾染身边，有些倾诉意味地说道：“染染，其实我当时反悔的时候，也是有些内疚的，因为就王烨同志个人来说，他还是不错的，有上进心，性格也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