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呲啦感觉到了深深的负罪感。
用好听的歌诱小姑娘上床,不丢人。
但问题是,这首歌不是他写得,但他却接受了麦娜娜的感激,这就有点臭不要脸了。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自己有点虚荣了,否则脱衣服之前就该承认的。
不过现在也不晚,呲啦扶了扶自己发酸的老腰,刚要开口,麦娜娜就吐了口烟圈道,“刚刚我有点激动,但是你别想让我负责的,我才刚刚离婚,还不想再进一次婚姻的牢笼。”
呲啦:“我也没说让你负责啊,你不让我负责就不错了。”
麦娜娜又道,“那这首歌是谁写的?”
“啊?你知道这首歌不是我写的了?你怎么知道的?”
麦娜娜晃了晃那张纸,“字写得太好看了,你的字迹我虽然不记得了,不过肯定是非常潦草难以辨认的。”
呲啦老脸一红,“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你知道封寒吧?”
“干嘛的?”麦娜娜问。
“那你总该知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吧?”
“嗯,有所耳闻,是大夏的一首词。”
“那你看过最近的大夏大片《半壁江山》吗?”
“看过啊,不过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