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幼溪指着桌子,“那就开动吧!”
一边吃着咸豆腐脑,封寒问,“我能问问你是怎么下得去嘴吗,当年我怎么没那么勇敢呢!”
鹿幼溪把豆腐脑打散,“这有什么的,我是个演员,只要是导演提出的要求,不管多么恶心,多么危险,我都必须完成,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源源不断的戏拍,才能过上通常意义上的幸福生活。”
说起这个,鹿幼溪眼神黯然了一下,“跟你讲讲我拍戏的事吧,你知道吗,我六岁的时候和真的老虎一起拍过戏。”
“啊?”封寒来了精神,就算东来局长跟真老虎拍戏都会发憷吧,六岁的鹿幼溪?有点不敢想。
“真的,那是一个广告,”鹿幼溪道,“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个感冒药的广告,我拿着药在前面跑,老虎在后面追我,也没用特效,也没用借位,跑的时候,我真的是在逃命,怕自己跑慢了会被老虎吃掉,不过那老虎还算训练有素,超过我之后也没咬我,所以我后来挺喜欢猫科动物的。
所以说,别老虎追我都不怕,亲你一下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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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广告费肯定不少吧?”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封寒闲扯道。
鹿幼溪摇摇头,“那会儿我还没什么名气,广告费是5000块。”
气氛有些许的凝固,鹿幼溪说的轻松,封寒却感觉到一丝沉重。
这时还是鹿幼溪率先打破沉静,“要不是看你在吃饭,我就讲我十一岁跳进粪池拍戏那件事了。”
“你够了!”封寒吼道,他不是生气,是心疼!
心疼这个女人为了让自己可怜她,把那些本来应该深埋心底,再也不愿触及的往事重新掏出来,包装成一个个惨兮兮励志小故事。
何必呢!
封寒放下筷子,走到阳台,外面还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冷风灌脑,爽快了些。
见封寒成功被自己恶心走了,鹿幼溪有些紧张地咬着唇,原本氛围还是不错的啊,怎么突然就暴走了。
如果是以前,鹿幼溪才会在乎封寒是否会生气呢,生气才好,气死最好!
但是现在,因为在乎,所以小心翼翼,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鹿幼溪不敢再说什么,生怕自己又有哪句惹他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