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舞直接挂了电话,现在这么着急,哪有功夫跟一个不成熟的小丫头贫嘴,“村长伯伯,还有多久啊?”
“再有几分钟就到了,很近的。”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
丁黑山感觉自己真的倒霉透了。
好不容易光着腚抢了一辆车,结果还特么抛锚了,他腚眼一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且天空中飘来五个字:今天有大雪!
他知道车上暖和,挡风,但他必须离开温暖的车厢,这个目标太大了,丢车的人肯定报警了,到时候通过定位就能找到自己,他不能坐以待毙!
要不是下面还有一双鞋,在气温零度以下,雪花和冰碴共舞的天气里,丁黑山真的就可以直接落地成雪人了。
当然,绝对的寒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他再也感受不到下面的疼痛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感觉不到它还在的第一个小时,想它~
带着车上的皮毛坐垫,丁黑山开始冒雪前行,最好的情况是遇到好心人让他搭顺风车,去哪儿无所谓,只要停车就好,反正他可以干掉司机。
其次如果能遇到前面有个小村庄什么的也能凑合一晚,起码让他先把裤子穿上,丁先生以前也是个体面人。
走着走着,村庄没有发现,倒是发现了一个废弃的浅井。
犹豫了一下,他跳进井里,起码没风了,再用皮坐垫往头上一档,雪也挡住了,之后他又用现场遗留下来的一把铁锹向井的边缘开挖,这样自己就能完全躲在了地下。
条件是艰苦一些,但只要熬过下雪这段时间,他还是有一线生鸡的。
更何况丁黑山之前就是跟老板摸金的,地下生活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也不难熬。
当他摸到铁锹的时候,丁黑山感觉无比亲切,他的记忆甚至回到了那夕阳下的打洞,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职业病使然,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通过运动保证生理机能正常运转,丁黑山开始在井下搞起了挖掘工程,小铲子挥舞着,颇有摸金校尉的风范。
听说长安和落阳这些地方随便在地下挖几铲子都能挖到古董,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有这个运气。
挖掘中的丁黑山在地下度过了一夜,地下的温度比地上要高不少,他甚至都有点舍不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