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摇头。
“理由是,杂志的售价一直没涨,所以,稿费也没理由涨。”
“知道东扬文艺周刊以前的名字叫什么吗?”
众人再摇头。
“叫东扬文艺小说月刊,随着刊物销量越来越高,石老板先是把杂志改版成半月刊,然后是旬刊,最后变成了现在的周刊,虽然工作量变成了四倍,但编辑部工作人员只是从10个变成了18个,增量还不到一倍,有时候稿子不够,编辑还要亲自写稿凑数。”
封寒几人已经开始觉得石老板的形象栩栩如生了。
“石老板说了,虽然月刊变成了周刊,但页数也变少了啊,可是杂志变薄了,也不见他降低售价,”韩士群叹道,“因为他这套挑不出毛病的理由,我们后来错过了很多优秀的作者和编辑,他们很多都是从东扬文艺走出去的,但因为受不了石总的稿费和薪酬政策,所以纷纷另投他家。”
这一直是韩士群的遗憾,也是他想要自己干的原因,他觉得文字工作者,尤其是底层文字工作者,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特别是钱上的尊重,东扬文艺周刊现在每期销量超过30万,单价10元每册,码洋超过300万,一月四刊就是1200万,另外丰厚的广告收入还不算在内,可是呢,每期用于作者稿费的费用不超过3万!一个月也就10万出头!
“如果我来做一份杂志,一定要首先考虑撰稿作者的利益,尽可能在稿费上做出让步。”韩士群立了flag。
封寒很有兴趣,“叔,那你打算做什么类型的杂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