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躲着我?我该怎么做?我能做什么?”酒疯子继续自言自语。
不顾别人死活。
“她要我做什么?”他的话音更低了,像是快睡着。
也许,她要你离她远点,别压死她。
奚午蔓没敢出声。即使大脑轻微缺氧,也不敢用力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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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惊扰酒疯子。随时会彻底疯狂的酒疯子。
“我想她。我的蔓蔓。”
这是最后一句话。
酒疯子沉沉睡去了。
趁他睡熟,奚午蔓慢慢往旁挪动,终于摆脱这座大山。
你睡这我睡哪?
奚午蔓站在床边,抄手瞪着奚午承,想一拳捶醒他。
算了。
倒也没活腻,不想没事找事。
轻轻为他盖上被子,奚午蔓轻手轻脚,躺到贵妃椅上,拉了小毛毯将自己从脚到头完全盖住。
说实话,睡得不好。一点都不好。
奚午蔓醒得比奚午承还早。
她坐在贵妃椅上,腿上盖着毛毯,每看一眼床上的奚午承,抢回自己被窝的念头就强烈一分。
她干脆不看他。
掀开小毛毯,手提拖鞋,赤脚走出卧室,轻轻合上门,才穿上鞋子。
无所谓,本来就是他的床。
无所谓,反正在飞机上可以好好休息。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连觉都不让人好好睡的鬼地方。
睡眠不足的奚午蔓,肝火旺盛。
飞机下午一点起飞。
一想到还有十一个钟头要熬,奚午蔓就崩溃。
在感应灯灯光的对比下,暗处黑得可怕。总感觉下一脚就会踩进一个超级大坑,然后死在里面。
死得不明不白,也太惨了。
死得不明不白。
奚午蔓在楼梯口停步,回身看身后那片幽暗。
他喝了酒,吃了不该吃的药。
奚午蔓的心脏有片刻懈怠,大脑供血不足,整个人差点倒下去。
凭着坚强的意志,她往卧室回。
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