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道长想了想说道:“马?”
老者有些惊讶,“吃搁念的?”
长春道长摇了摇头!
“阁下到底何意,划出道吧!”
长春道长问道:“这是第几次?”
“第三次”
“好,咱俩打个赌!老道额外拿出五百两银子!算是赌注!就让小姑娘继续!若是小姑娘能得手,钱是你们的,若是这次还失败,你传小胖子一门轻功!当然了!老夫也不插手!你搬到道观,咱俩相互盯着!七日为期。怎么样?”长春道长看着老者!
老者皱起了眉头!
“呵呵,道长别打趣了!”
“你身上不是有药吗?给老道一颗,这样总该放心了吧!若是不敢,那就下马!”长春道长笑着说道!
“阁下是想挑了在下吃饭的手艺?”老者有些发怒!
“敢不敢?”
老者不再多话,甩出一颗药丸!老道长看都没看,一口吞下!随后老者收拾东西和道长搬到了道观!
詹茉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心里想到,对不起了,二郎,你是个好人!!我永远会记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琅琊郡,四扉书店!
银面黑袍人,走到场外,放飞了几只鸽子!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惊雷堂,姜天雷的书房之内!
一老一少,老者姜天雷!少年却是段鞘风!
“说吧!小友,有什么事?”姜天雷看着段鞘风的身体,不由得暗暗吃惊!真是好胆啊!
段鞘风说:“求您老人家一件事!每天打我一顿,半死不死就行!”
姜天雷懵了有几息,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你......你刚才??说,让老夫每天打你一顿??”
“对!半死不死,不能伤到体魄!影响第二天练武!”
姜天雷瞬间明白少年的意思了:“你是要借他山之石,以攻其玉?想让老夫帮你锻炼体魄?”
段鞘风看着老者,一板一眼的说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只知道,现在的疼痛感,不够强烈!”
姜天雷有些被眼前的少年惊到了!
“可以,老夫答应你!”姜天雷点了点头!
段鞘风鞠了一躬,走出房门!
第二天,姜风一早起来,吃过早饭,拿着那本刑统,便朝着四扉书店走去!
一进门对着书童说:“我要见他!”
书童接过姜风手里的书,翻看了一遍!带着他走向后院!随后返回来挂起来牌子!
黑袍人缓缓而入!
姜风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率先开口道:“阁下,我们最多拿出三万两银子!”
黑袍人听到之后,摇了摇头!
“那就抱歉了!”黑袍男子说道!
姜风低着头没有说话!黑袍人也没有赶人!
“五万两!”
黑袍人笑了笑说道:“姜家主,有什么筹码,直接点说吧!交易失败,便是失败了!不用担心我们做什么!这点信誉,我们还是有的!”
姜风也不坚持了,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一万两银子,一块陨铁!保他一个月不死!寒铁没了,今年还没有开采!这点你们应该知道!”姜风看着对方!
黑袍人想了想!吐出两字:“成交!”
姜风琢磨了一下,好像有点顺利!有些不对劲啊!
黑袍人看着姜风开口道:“姜家主不用多想!生意就是生意!”
姜风闻皱着眉言道:“老夫实在是好奇,请问阁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黑袍人微笑着看向姜风道:“这个可以告诉姜家主!但姜家主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寒铁为何寻常人铸造不了?”
姜风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寒铁寻常人铸造不了,是因为寻常火焰的温度不够!温度够了,也需要铸造之人,自小练习手臂的力气!快速猛的捶打!寒铁成型极快!成型之前没有打出来,这块寒铁便废了!二次熔铸,容易断裂!”
小主,
黑袍人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必须火焰和铸造之人配合!难怪寻常之人铸造不了!”
随即话锋一转道:“姜家主不怕此事泄露出去?”
姜风笑了笑说道:“你可曾听闻,我姜家何时控制着寒铁不卖?又可曾听闻,我姜家不允许别人熔铸,制造?姜家从来不怕别人抢生意!因为从头到尾,姜氏惊雷堂,做的便不是生意,做的是人!惊雷堂便是姜家的人品!”
黑袍人吐出一口气说道:“寒铁从来不是惊雷堂的立身之本!人品,才是惊雷堂的立身之本!难怪所有人都愿意和惊雷堂做生意!!君子之风,在下佩服!”
姜风接口到:“我说完了,该阁下了吧!”
黑袍人笑了笑说道:“罪阁。杀手!银面罪七,镬煮”
姜风脸部的肌肉止不住的颤抖,缓缓开口道:“你们就是当年截杀卫三边的杀手组织?”
“姜家主不必担心,罪阁三条极刑律!第二便是非恶者不杀!卫三边乃是咎由自取!”镬煮说道!
姜风疑惑的问道:“杀手组织也有刑律?那第一和第三是什么?”
镬煮回答道:“第一,百姓不杀,第二,非占血或行恶者不杀!第三,不与罪为敌者,不杀!这也是这么多年,为什么姜家明明拒绝了罪阁,罪阁依然没有打扰过姜家的原因!”
姜风像是想起了什么:“当年卫三边也没有与你们为敌!!”
镬煮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古越皇族尽数被杀,连无辜百姓也被杀了不少!他是主将!杀他,不违反罪刑律!至于边军,更不用说了,北境一战杀了我们不少人!北境杀人,更不违反罪刑律。我罪阁至今没什么动作,是因为佩服那位北安王!舍了老婆孩子,也要和外族死战到底的决心!”
姜风吃了一惊!不再反驳,而是说道:“交易完成,阁下自接到我消息之日,契约生效!!”说罢急匆匆的走了!
姜风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中,回到书房!
“父亲,儿已查知晓,他们是罪!就是当年那个罪!”
姜天雷听闻此话,端起的茶杯,愣在了半空!
“父亲,他们确实是当年那个罪!”
茶杯还端在半空中。
“风儿,事情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