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京城的风俗景色我也看了不少,其实今日就去医馆看一眼便好了吧,那八大胡同,老道真的无福消受。”张松溪叹气说道,语气颇为真心。
但当张松溪说出八大胡同之时,赵筑邶暗道不好,只觉得身后的韩锦一纤细小手狠狠的掐在他背后之上,赵筑邶一下拍在桌子上,老道吓了一跳,将筷子急忙放下。
“怎么可以这样,我只是请您去看一看,也不是留您过夜,您干嘛不去那?”赵筑邶急忙站起身,‘气冲冲’的来回走动,其实就是为了躲开韩锦一掐着自己的手,赵筑邶心虚的回头瞥了一眼韩锦一,韩锦一目视前方,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常。
“哦,若是看一看,那倒还好。”张松溪慢慢的说道,然后犹豫的拿起筷子,多次抬头看了看赵筑邶,见赵筑邶没有阻止,张松溪便拿着筷子继续吃了起来,只是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吃相也优雅了许多。
赵筑邶犹豫着,最后还是决定坐回椅子上,心想韩锦一应该不会再掐自己了,赵筑邶坐下后,暗自点头,果然刚才的那一番强行解释还是有效果的。
赵筑邶又忽然觉得自己的背后被韩锦一慢慢的抚摸着,赵筑邶笑了笑,是在责怪自己没有听明白便动手了,是不是有些内疚了,赵筑邶笑着回头,忽然后背又是一疼,赵筑邶急忙回过头来,手却是一把抓在桌子上。
张道长一看饭还没有咽下去,就听见一声木头碎裂的声音,却是赵筑邶用力将木桌子的一角捏碎了,张道长见赵筑邶脸色通红,身体似乎也在颤抖着,张道长不知所措的拿着筷子,赵筑邶将手拿回,嘴里咬着手指甲,另一只手却是向前摆了摆示意老道继续吃,张老道便继续吃了起来。
赵筑邶感受着后背的酸爽,嘶~难以承受,一会轻一会重的,后背应该是青一块紫一块了吧,赵筑邶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最后还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随即大叫道:“刘志咏怎么还没来,难道让我去接他不成?”
说完话继续说道:“这样,我亲自去接刘志咏,你们都照顾好道长,我去去就回。”
赵筑邶说完,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张老道,快速出了会客厅,闲庭信步的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赵筑邶疼的呲牙咧嘴,用力的往后背揉去,一点也没有了崆峒派少门主的样子,赵筑邶咬着牙,心道这锦一下手越来越狠了。
于此同时,刘志咏刚好来到崆峒派,守山的弟子自然是认识刘志咏的,刘志咏便笑嘻嘻的和守卫俩人打着招呼开着玩笑,两守卫也笑着回应。守卫本不该和不是本派之外的人有什么过多的来往,若是一般人,还真是不允许这么做,但这刘志咏可是赵筑邶亲自下令说的,此人身份上不是崆峒,但是在身份上与我一般。
刘志咏笑嘻嘻的往崆峒里走,遇到熟悉的便打招呼,刘志咏看着这崆峒的弟子,遇到几位比较熟悉的女弟子,刘志咏笑着调戏两句,让众女弟子脸上挂着秀红快速逃去,刘志咏哈哈大笑,一副流氓模样。
其实刘志咏还真不是来崆峒派耍流氓的,只是刘志咏曾在崆峒住过一段时间,又因为刘志咏长相不赖还是一个自来熟,和几个女弟子聊的火热一些也是正常,刘志咏嘻嘻哈哈着,来到会客厅的门口。
刘志咏往厅里扫了一眼,迅速将头缩了回去,刘志咏自然是不会怕那老道的,他怕的是那赵筑邶的师姐,当然,也算不得怕,只是没有面子罢了,据说那被赵筑邶迷奸的,便是这韩锦一。
刘志咏靠在门口,仔细地想着,还真是,赵筑邶也不解释,只说谣言而已,这女子也没有解释分毫,俩人似乎是有默契一般,只是表面说不是真事,但是若让俩人解释,怕是要各说各的了。
刘志咏忽然有种恶趣味的想法,趁着自己还是锦衣卫,把这韩锦一和赵筑邶全部抓进大牢,逼问俩人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若是没有,那日夜里俩人都在干什么,估计俩人会说的语无伦次,那便好玩一些了,那便证实这俩人确实有那么一段故事,刘志咏嘿嘿笑笑,丝毫没感觉到赵筑邶已经一脸疑惑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这老道有意思吗?”赵筑邶小声问道。
“没意思,一个老道有什么意思。”刘志咏笑着说道,脑海里还是那浮想联翩的审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