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婆随即一副苦大仇深的哀样无奈道:
“哎……实不相瞒,这丫头若是代表广福庵去比试的话,老婆子我很担心她的安危啊……”
唐婆见余晚依旧不解的看向她,她看了一眼,比丘尼装扮的妙弗,眼神闪了闪说道:
“你有所不知,去比试那可是要死人的,情况好点还能点到为止,差点也是身负重伤,而这些结果的不同,就看这次法会所抛出的诱惑,到底是大还是小了?!”
余晚听到这,唐婆虽没明说,但她大概明白了唐婆的意思,可她依旧不解的是到底是何诱惑,能让佛家信徒都起了杀意?!
“这佛家都道我佛慈悲,可在那比试擂台之上的,是信徒,不是佛!
他们还做不到真佛之意,六根还未净,若真是佛祖慈悲,就不会到那处登台比试了。”
“唐婆……”
听到唐婆这般说佛,妙弗心中不是滋味,随即开口喊她,想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可她刚唤了一声,就被唐婆抬手示意,阻拦她要说的话道:
“妙弗,你也莫要否认,我不知你师尊怎么想的?照我本意是极其不愿让你涉险的,你也不看看十年一次的佛法大会,哪一届不是伤亡数据飙升,唐婆不希望你也成为那份数据上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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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妙弗说完,转头又对着余晚说道:
“晚丫头,你呢……既然能入饕餮秘境,就能理解为何我不愿这丫头参加比试了。
这佛家比试,不比道家宗比良善多少,一样的残酷无情。
所以啊,你能从宗比上胜出入秘境,想来实力该是不凡,老婆子呢,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就是在这三个月的时间,由你训练妙弗,让她从实战中训练应对危机,这样的话,在赛场上,她也能做到条件反射的反应,不会着了别人的道!”
“你看……这个忙你能否答应?你放心,老婆子肯定不会让你白帮忙的,你若愿帮这忙,老婆子我不会亏待你的。”
唐婆说到最后,眼含期望的看向余晚,希望她能答应。
听了这诉求,余晚无语,整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合着就是让她当陪练嘛?!
当陪练余晚倒是没有什么负担,只是余晚有些不解道:
“唐婆客气了,不过是与妙弗切磋三个月而已,这没问题,我也就当修炼了,只不过我有些不解……唐婆你修为比我还高,实力更强,为何不自己训练妙弗呢?这样不是更得益?”
“呵呵……你这丫头说笑了,且不论我的金丹修为,就我这身子骨已经油尽灯枯了,看似外强,实则内虚,我一老人,做不到日日陪着妙弗全力以赴的训练。所以啊,这事想来想去,还是你最为合适。”唐婆笑道。
余晚静静听着,唐婆的话,余晚不会真当真的!
即便她老了也是金丹期修士,也许唐婆是真油尽灯枯之相……但她们今日可是头一次见面,聊了不少别人不知只有她二人所知的事,确实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可这一切,并不代表余晚就已经十分相信唐婆了。
余晚之所以答应,一是,目前来看唐婆还是很善意的,而且这事她并未有任何利益冲突,这种便宜的事,还能让人欠她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二是,她正好借此机会精炼一下自己的术法和剑术,还有就是,她也想想试试佛家功法和手段!
说来佛法与道法,对于余晚来说,佛法也占了一个法字嘛,毕竟俗话说的好,万法皆通嘛,所以啊,余晚一直自我认知二者是有共通性的。
可对于佛法里的一样东西,余晚属实一直没整明白,也未深究过,那就是带有惊天动地的……信仰之力!
这信仰之力,正好也借此机会可以向妙弗讨教一番了。
有了这番思索,余晚此次笑意显得真诚了许多,对着妙弗说道:
“好,我答应了,那不如咱们明日便开始吧。”
妙弗面露无奈,有带着歉意道:
“余施主,对不住,你莫要勉强,此事是唐婆关心则乱,你莫要放在心上。”
余晚知道妙弗其实也想来场这样的训练,她眼神中一闪而逝的窃喜神态,余晚可没错过。
可毕竟全程都是她和唐婆决定妙弗的修炼,她自己都插不上话就被定下了,始终不是她同自己要求的,有种二人皆都强求在一起修炼一般,面子上有些不好意思,这才开口回绝。
可这却激起余晚的兴趣了:“无妨,正好也借此修炼一下久荒的剑术了,不过届时妙弗法师可莫要打退堂鼓才好。”
妙弗听了这话,再见余晚这戏谑的表情,随即笑意加深回道:
“也好,明日清晨,贫尼带余施主去训练切磋,这三个月便烦扰余施主了吧。”
“哈哈……客气,你我彼此彼此,莫要客气,上了训练场地,我可是不会留情的。”余晚笑道。
见二人也达成共识,唐婆见此,满意的眯起了笑眼,一脸欣喜的招呼二人,继续吃还是温热的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