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油条,两碗粥,一大碗豆浆下肚,林双吃得饱饱的。
吃完拍拍自己肚皮,别提有多惬意。
娄晓娥见了,直接笑了出来:“真没看过来,你瘦瘦的,居然这么能吃。”
“许大茂和你一样瘦,就没你能吃,他一顿只吃一根油条,喝半碗粥。”
闻言,林双只是笑了笑。
许大茂干啥啥不行,哪哪都软的人,怎么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吃过饭,林双趁娄晓娥收拾碗筷的功夫,回家拿了一些铁锹之类的工具,放进麻袋绑在车上,然后推车出门。
娄晓娥这边也收拾好了,锁上门后,跟着林双一起往院外走去。
俩人路过中院时,被趴在窗户的秦淮茹看见。
秦淮茹见俩人肩并肩走在一起,顿时不淡定了。
“自己的丈夫刚被抓,就跟他仇人搅在一起,娄晓娥真是不守妇道啊。”
秦淮茹有两个孩子,但还没满三十岁,还算是个年轻人。
虽然是个年轻人,但她长期受封建妇女贾张氏的影响,思想变得跟她一样保守。
保守是暂时的。
贾东旭去世后,为了生活,为了俩个馒头,她可以放下礼义廉耻,脸不红心不跳,跟许大茂钻小黑屋。
也可为了一袋面粉,半夜背着贾张氏偷跑出来,和易中海钻菜窖。
到那个时候,她就彻底打开自己了。
不过。
这都是后面的事。
眼下贾东旭还在,秦淮茹用不着这样做。
她见娄晓娥跟林双走在一起,就下意识的认为俩人在乱搞男女关系。
眼见俩人出了中院,秦淮茹放下手里的活计,鬼鬼祟祟跟了出去。
一直跟到院外。
见娄晓娥坐上林双的车,她就更加印证自己的猜想。
“呸!”
“资本家的小姐,生下来就浪荡,藏得再深,也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自己的男人刚进拘留所,她就耐不住寂寞,和别的男人搅在一起逍遥快活。”
“呸,坏女人,丢我们女人的脸!”
在家做家庭主妇的秦淮茹,平常除了洗衣做饭带孩子,闲下来就指着张家长李家短过活。
亲眼目睹这一“重大事件”,急于跟人分享,好以此获得自己存在的价值。
问题是,院里爱八卦的妇女,都进拘留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