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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明甚感无奈,此时亦无甚良策,唯有任由这群黑袍女奴押解着走向那绝境,听凭天意。幸而上天眷顾于他,随着离那牢狱尽头愈发靠近,忽然地势豁然开朗,足有百里之地。
整座监牢尽头处犹如一个百丈鸟笼状,灯火通明,牢前横七竖八躺了有七八名黑袍女奴的尸体,眼前有一人一兽近身缠斗,细细一看,男子一身白衣,手持乌鞘刀在一只大鸟头上挥刀砍击。
那只青苍大鸟为九天苍鹰之身,一双鹰眸眼如繁星炯炯,身形如同鲲鹏,双翅振起足可遮天蔽日,爪牙锋锐更甚刀剑,煞是威武。
此等凶禽亘古少见,却被那骁勇无双白衣刀客制住手脚羽翼,此刻纵然通天本领也无处施展,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横冲直撞,刚才那阵振动便是这禽兽那造成的。
而那白衣刀客模样冷峻如冰,手中虎刀更是杀气腾腾,普天之下,除了南宫少卿再无第二人。央州大婚后一别,再重逢却在这仙府恶地之间勇斗恶禽,此人感慨。
南宫少卿此刻骑于鸟首,以天问刀插入这大鸟后颈,以强大内劲灌入大鸟周身,使其短时间内失去行动能力,只能痛苦嘶鸣,苦苦挣扎,只是他也分不出心来,全然没注意到刘子明几人的出现。
刘子明正要出声,耳边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顿时心生不妙,从那脚步声听起来来者人数众多且多半来者不善,显然是被动静惊动的仙府奴仆,果不其然,那老瓜农领着十几名内力不俗的药奴赶来此处。
那老瓜农脸色大变,唰的一下阴沉无比,怒喝道:“混账家伙,先前巧言欺骗混进来打探消息倒也罢了,现在竟然连护宗神兽都被你惊动了,断不能饶你性命了!众药奴听令,将这厮碎尸万段!”
“是!!!”众药奴应声而动,几十柄剑刃纷纷出鞘,眼见着就要朝刘子明劈开而去,刹那间剑光闪闪,刘子明不禁苦笑,这护宗神兽明明不是我招惹的,怎么也算在我的头上?
几十柄利剑同时间刺出,剑罡凌厉,罡风吹得年轻公子头发飘乱,却依旧毫无惧色!
那剑刃未到刘子明身前便被一记离手刀应声斩断,白衣刀客身形游走如白鹤,凌波微步间几记飞踢在刘大人周身的药奴腹部,登时那群药奴就飞倒一片。
南宫少卿提着刘子明的身子一个筋斗,后撤了几丈之地,同时右手掌推出一道浑厚的无形内力,如剑状激射而出!
那药奴前仆后继一人手搭在另一人的肩头,将真气灌入前者的体内,十几人合力凝出沧海浩瀚般的庞杂气机,威力当真非同小可!
两股真气相撞壮怀激烈,牢狱顿时就被掀了大半,几十间大小暗房里传来女子的尖叫声,显然是那些抓来以后尚未来得及洗去灵魂的女子。
整座天牢摇摇欲坠,仙府高处不停有沙石抖落,场面相当混乱,南宫少卿显然是不愿意再作纠缠,便见白衣之上紫气东来,化掌屈指十里剑光,轰隆一声巨响,几十名女奴四散而飞,吐血而亡。
那老瓜农见势不妙,准备拔腿溜走,却发现腿上被一绳索铁钩锁住,登时行动受限,原是刘子明早已发射了承天司新制的追魂钩索,若非上乘武夫,寻常人被钳住腿脚,越是用力挣扎却是动弹不得。
此时地牢深处已然支撑不住,那先前被南宫用刀柄砸晕的大鸟猛然醒来就要振翅逃出天牢,却被南宫少卿抓住腿脚,拖着刘子明和老瓜农共计三人飞出地面。
几人猛然回头,好一座金灿仙府已倾倒大半,溅起巨大的尘埃,半片废墟之上,有几十名黑袍女奴与一名手持伏羲剑的女子打的有来有回。
南宫少卿提着二人落在一处小山丘上停稳身形,抬头凝视战局,一双明亮的丹凤眸子里眼神有些复杂。
刘子明猛踢了那老瓜农几脚去去晦气,拍去了身上的灰尘,与收刀了的白衣刀客并肩而立。
刘子明轻声道:“你不去帮义妹么?”
南宫少卿摇了摇头,“不能。”
刘子明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瞥过头看向南宫白鹤衣的背部已是衣衫褴褛,却有三道深如骨血的爪痕!
“南宫,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