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沫抬起手捻起一点点的药膏,便向着孔阙的背上穴位慢慢揉抹,入手之感如绸缎般光华,似白玉般清润,又像是雪般的纯粹干净,让她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都有些爱不释手,更是在其上流连忘返的摸了好大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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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世间绝对的作品,公主的手却又在某一刻突然停下了,随之还有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眸。
因为李雨沫那银发仙子左肩的肩胛骨之处,突然看到了一道似乎是胎记般,比之周围皮肤要暗上些许的印记。
她心里好奇太重,不由得慢慢抚摸到了那里,本以为只是单纯的胎记而已,却不料刚一触碰便被面前的银发仙子背身一把抓住了手。
“那里不可以触碰…那里是…那里是给补上阙之人留痕的位置。”
补上是何?留痕又是何?
李雨沫并不清楚,但她明白方才之举明显是有些冒犯,便伸回了手尴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并不知道你那里不可触碰,如今也是敷了药,很快便会痊愈的。”
而孔阙心思单纯自然也不会怪罪:“没事,多谢。”
一切又回到了平静之时,只是谁也不知道另一边的他们如今又是怎样。
董儿无念呆滞,孔阙休伤静养,李雨沫耐心等待。
可或许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本该闭眼修神的银发仙子突然睁开了双眸,起了身慢步走到了那在地震中丝毫无损的巨大石墙之前,目光微微打量起了这“谕天书”的最后画面。
她的动静自然也瞒不过李雨沫与董儿,两人也是随着她一同走到了巨墙旁,而看着孔阙若有所思的神色,李雨沫心里也是逐渐好奇:“你怎么了?”
“这幅画为何阙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为何如此熟悉…”
孔阙刚一说完,一旁的董儿也是皱着眉头轻声道:“我也是,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这下轮到孔阙疑惑渐生:“董儿也见过吗?”
“没有…”
“那你为何会觉得奇怪?”
“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个画面的视角很奇怪…”
二人聊的稀里糊涂,也让李雨沫一头雾水:“你们在聊什么?为何我半句都听不明白?”
孔阙也是葱指微抬,指着那石壁之画回答道:“在聊这幅画。这是失传已久用来推演所用的‘谕天书’,此人罗列出一串如同预言又像是解法的字迹符号,使用如此预言之法,最后得出的却只是这般一幅看不出稀奇古怪而又充满诡异的普通石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可李雨沫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个人本来就很奇怪,否则也不会惹下这么大的祸事…”
“那个人?”
“将川国害的覆灭的罪人…”
听闻这川国公主的解释,孔阙瞬间就明白了是何人:“阙听闻过他,也试图了解过他。”
“他没有死,他会回来,并且会再度向神明复仇,而我将董儿从泗国劫来也是为了他的归来。”
李雨沫将自己所知晓的秘密这般一说,却换来了孔阙从未有过的讶异。
“你说…那人没有死?!”
“对!白桑说他去了异界,寻求能够破开世间之局的办法。”
到此,这银发美人心里的激动与紧张便是从未有过的油然而生,便盯着那墙壁看了许久之后万般讶然道:“怎会如此!原来竟是这样!阙明白了!阙明白了!虽说可能只有七八分真实,但也离真相不会太远了!”
她知晓另外二人定然是云里雾里,便立刻对她二人解释道:“你们不知道吗?许轻舟身上有被锁住的痕迹,他的命运是与另外一人绑定在一起的…”
“谁?”
“本来阙并不知道,可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茅塞顿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