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舟的解释通俗易懂,凌沫城赶忙叫身边施工人员多加留心注意。
这边还在谈论房屋的落成,而那边就是欢天喜地对泣不成声。
“牧啊!这是俺们家的房子吗?”
“是的奶奶…别哭了…”
阿牧与奶奶一老一少看着新落成的房屋,心里的激动与欣喜自然可想而知,这老人家更是老泪纵横的一声一个“好”,叹自己这孙女可算是命途多舛,苦尽甘来。
“阿牧家这新房子好漂亮,而且还很奇怪呢!”
有好奇的孩子里里外外跑了个遍,更是对那地下层的房间充满好奇,不过也不知道怎么打开,只能知道是有个地下层却眼巴巴的进不去干着急。
“阿牧,我想要去那地下看一看好不好?”
“…咦?那是谁?”
“哎!阿牧快看!那不是!”
几人的谈话被远处的一道身影打断,问题少女顺着身边的同学望去,便见是一个女人大摇大摆的向她走来。
雪地可以掩盖伤疤,可若是春风划过,那留下的泥泞土地是好是坏,究竟又是不是人们期望的样子。
没人知道…
“还有这中间的骨架材料,若是能用上金属…”
“咦许文魁,那边是怎么回事?”
许轻舟与凌沫城正在对着房屋内部的可升级部分进行讲解,突然传来的嘈杂声中断了他二人的交谈,便赶忙走了过去查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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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拉尕!你现在都是别的部落的人了,还跑回来干啥?当初可是你自己不愿留下来的!”
“对啊对啊!俺们村里建了房子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许轻舟还没到就能听到责备的声音,便快步走近望向屋前的人堆中,那里赫然站着一位长相还算不错的女人,只不过她的神色中带着些见此新房的不满与贪厌。
“这位是…”
他好奇问向身边的村民,那人看是许先生,忙客气的笑了笑道:“这人叫阿秋拉尕,是那阿牧的阿妈,以前抛下阿牧离了村子,这次估计是阿牧用父亲抚恤金盖了新房看着眼红,也想来分一杯羹。”
如此,许轻舟心里惊讶万分的看着这还在喋喋不休的女人,因为她与许轻舟幻想中阿牧的母亲明显不是一样,怎么会是如此的小肚鸡肠与市井…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女人,却是阿牧这个可怜丫头做梦都想要带回来的。
如此看来,许轻舟有必要亲自上前询问一下关于阿牧的事情了。
挤进人群,他慢慢走到了还在与女人争执的奶奶身后,轻轻拍了拍这个平日里明明慈祥的老人家。
“许先生…这个女人!她!她!”
“无事,我来与她说就行。”
许轻舟劝慰一句,便直面着这个终得见面的阿牧母亲。
“你是什么人?来管俺的家里事?”
若是把此事定义成家事那许轻舟还真就不好插口,可许轻舟自然是要将一切弄得明明白白水落石出后再决定如何处理此事。
“我是阿牧的老师,发生了何事?”
一听闻是教书先生,这女人态度马上软了一点,因为知道当前这便是鞑靼国数一数二的高档职业,也不好恶脸相向,便换了一副笑面孔道:“俺听说这房子听说俺是那死了的男人留下来的,俺这走前也没往家里里要些啥,曾经也是在这家里任劳任怨多少年,如今分点钱不过分吧?”
啧,许轻舟应该是第一次见跑开分家产的,只不过在看向那个已经失望到脸色灰暗无比的少女时,止不住的有了些心痛。
“你哪里是任劳任怨!俺家阿牧干的活都比你多!你这枉而为母的女人!抛弃阿牧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她?她天天哭天天等,你可是回来看过一眼吗!”
阿牧奶奶越说越心痛,到最后忍不住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奶奶!”
小小的身影奔跑过来搀扶起老人家。
这是许轻舟看到的,问题少女的第一次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