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轻舟摇了摇头,凌沫城又继续解释道:“这是一个人,其名足燕,人送称号浪子,便是泗国许多年前出的一位绝世天骄,不过二十八岁便已经踏足了‘阵境’,同龄同境十几年未有敌手。”
“阵境?武道之人?凌少此言意味如何?”
“可旁人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其实这浪子足燕并非只有武道,便是那文道也是冠绝天下同龄之中,只不过因为某些事情才使得那文道损毁而无法修补。”
许同志摇头不解:“凌少如此说,在下有些糊涂……”
“许文魁可以这样理解,足燕原先是文道高于武道,后来却因为某些事导致文道损毁废掉,随后武道才逐渐追上的文道。他是凭借后修炼的武道才名声大噪,但在他隐退消失前的那一战,便是施展的文道神通,此消息千真万确便是家父当时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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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线索?”
“可能,是痛,痛彻心扉的痛…”
“何以见得?”
“据家父所言,当时那足燕被围攻到浑身精疲力尽,可怀中依旧死死抱着一位姑娘,直到最后那姑娘拼命以身挡剑,这才令那浪子仰天悲戚,随后浑身早就损毁的文道竟奇迹般的修复完成,并且因为长时间的积压而冲破了好几境。”
此言令许轻舟不由的慢慢向后坐了些,心里亦很不是滋味,他肯定是不想重蹈那浪子足燕的失爱覆辙。
“啧……这个方法说真的,还不如不尝试呢。”
“哎,在下当然是希望许文魁能寻得别的方法来修复。”
一日的工作完成,大部分又骑上马返回,自然是因为这地方条件不好,他们每日早来便可以,无需整日驻扎在此。
第一天的工作不仅仅将那地基全部找好了位置,便是泥土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可以发现这草原上的施工队并不落后与泗国,效率也是极为快捷。
原本的房子已经拆了一个,所以此刻阿牧家就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破矮房,阿牧奶奶在屋外刚搭的炉子上点起了火,熬煮起野菜与些许的青稞。
阿牧慢慢吞吞才挪到了正在检查深坑的许轻舟身边。
“咦?同学们都回去了?方才看你聊的挺开心的…”
因为这问题少年平日里的确有些孤僻,可今日却活泼了不少许轻舟心里也是有些高兴。
可阿牧却是低着头有些小小的伪装不耐烦道:“喂…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叫喂,你该叫我许老师或者许先生。”
“许笨蛋快说!”
“呵呵,那你可得好好学习,等你什么时候学问超过老师了,老师就告诉你。”
“切!不说就不说!许笨蛋!”
或许是他转身的背影带着一些令阿牧心安的缥缈,只听见身后传来的一声似有似无的“谢谢”。
“呵呵,傲娇…”
“你个笨蛋!快滚快滚!”
许轻舟并未回头,所以他没有发现这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的眼中出现的别样情愫,或许正应了身畔的那个地基深坑。
建好后是温暖的住宅。
但在最初,它就是一个令人畏惧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