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舟将她平稳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避免了欣赏她过多的乍露春色,开始满屋子找起有用的物资来。
雨未休止且更甚,迅风也不知多久才能停下,心灵有了依靠自然美好,可委屈了肚子那身体就要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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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雅原先的茅草屋就是厨房,只不过被一场风暴彻底掩埋,如今这天气出去走上两步都怕被风带到天边做客。
可是不幸中的万幸,房间里是有从左寒梅那得来的丰厚资源,许轻舟曾向他要了许多的糖块蜂蜜与奶豆腐为了改善哑雅生活,加之那次买纸的归来途中还买了不少用于干吃的熟青稞面,几种食材相互融合后用热茶一冲就成了香喷喷的奶茶,在这风雨侵袭的日子里喝着这特制奶茶倒也有些别样滋味。
许轻舟好不容易从屋子外扒拉进来几块碎石砖,垒成了一个小的火灶,随后艰难的用碎纸与小板凳生起火熬煮起奶粥来。
……
远在天边的乌兰巴托自然又是另一种风景,只见暖炉烘烤的蒙古包内,姿色颇为极品的女子赤裸着身子失去了温度,瘫倒在艳红色的血泊之中,身躯那玉肤白脂上布满了抓痕咬痕,甚至还有被鞭子绳索抽打捆绑过的印记。而被人们称为付仙人的付子规正光着上半身站在画架旁一手端着美酒,一手持笔在画布上纵情挥毫点墨。
或许是与脑海中那惊鸿一瞥差了太多太多,他本是兴致勃勃的待画到最关键的脸部,那高昂的趣味瞬间便变得索味无趣起来,随即意兴阑珊的在那画中美人的脸部画上了一个大大的血红叉号。
“听闻你原先在仙界里是负责美术的?”
身边的阴影处,上次那个浑身黑衣的妖娆女人再度现身,依旧是离得远远不愿靠近半点,看着付子规正在创作的杰作,眉头的微皱暗示着似有一些嫌弃与厌恶在其中。
听了这女人话,付子规却是将手中笔一丢嗤笑道:“什么仙界,不过是你们这些从未见过那世界的模样,而对野蛮废土产生的无边幻想罢了。”
女人自然不明白,看了看地上已经殒命多时的红颜惋惜道:“呵,不过你这每次作画都不将至画到底,倒是可怜了这送了命给你当参考的小美人儿。你这家伙总是这般残害女人,妄图靠献祭自己的所爱来成神,也不怕阴气重遭了报应?”
付子规一饮美酒,找了个软座胡乱坐下后无所谓道:“呵呵,有神明帮我担着怕什么?况且都是这些女人的家中自愿送来而已,被我宠幸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用你那手段逼得人家不得不舍命换命,还什么福气,真是心里黑的没边。”
或许是被戳到了关键,付子规神色一冷不耐烦的开口:“别废话了,你不会真是来找我聊天的吧?本仙人可忙的很,或者说你也想试试当本仙人的模特?”
女人眉头皱的更加厉害,琼鼻发出一声冷哼:“呵,我可没你那般该死的恶趣味,不过手中这确实有一个消息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付子规却毫不在意的摇摇头道:“呵呵,只要不是有关成神,那在本仙人眼中就不值一提。”
“关于那个鞑靼女帝的,你若是不想听那便算了。”
这个或许便是除成神之外对于付子规最重要的事。
“夜央……她出了何事?”
女人一看这付子规来了兴趣,却不慌不忙的继续开口嘲讽:“付大仙人不是说我的消息不值一提吗?”
付子规起了身子,目光有些短促的凶光与狠恶,却是又在一瞬间销声匿迹,随即不耐烦道:“怕是不拿下她,本仙人此生的成神之路都会将会有无穷无尽的桎梏,因为那一掌断了我的神途之路,如今她快要成为我的心魔与执念了…说吧,究竟是何事。”
女人却不慌不忙的用手勾住青丝打量起来:“老规矩,先谈代价。”
“你还当真是不愿意吃半点亏,算了说吧想要什么?”
“我要你那垄断行业百分之五的股份。”
付子规手中的垄断行业几乎遍布鞑靼国各地,各行各业都有他的身影,他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听着不多,只怕是拿出来真实的价值足以令人感到彻底疯狂。
如此付子规心里当然略有不满,便提醒女人道:“本仙人奉劝你还是莫要太过贪心了,只怕是吃多了也可能会被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