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说着缓缓解开了背后的系带。
王屋太行种桃树,白凤玉鸾衔梅花。
云尾放肆护芳蕊,满眼尽是痴情水。
有苏乐再抑制不住多年心里的渴求,连同那狐耳狐尾一并释放而出,骑坐在许轻舟身上。
“从今往后…小乐便是舟哥哥的人了…永永远远!”
她说着,对准位置就要结缘交合,却不料面前人眼中光华突然间消失,之后便见到那许轻舟锁骨处生出了一道蝴蝶印记。
“三生不转鸳鸯咒!”
有苏乐是知道这似蛊似咒的术法,其效果她也大概明白,自然不可能是那已经吃到肉的陆武魁种下,更不可能是那寻常凡人董儿。
还有女人在打舟哥哥主意?她不由得一惊一怒,蛾眉微蹙间,却是没察觉许轻舟表里互换,再度苏醒过来。
“你是…有苏姑娘…”
“呀!舟哥哥!你醒了!”
有苏乐先是一喜,接着便是无数的羞与怕涌上心头。
她此般行径说的好听些,是爱到极深而想要折枝,说的通俗点就是趁病非礼……
“舟哥哥…我…我不是…”
那许同志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了无比妖冶的一幕:数条银白狐尾遮护着面前赤裸少女的身体,可却怎么也挡不住那股若以若现的春色,而那少女早已经将自己剥的一干二净,骑跨在身上。
“你…你干什么!”
许轻舟抬手想要推开她,但身体里的另一个思维却在此刻断了身体的联系,那伸出的手再度无力垂下。
有些不是水下的,却存于自己脑海的记忆翻涌了上来让他捂住头咬牙坚持。
童年的少女,童年的有苏乐,自己将她护在身底,她哭着抓住自己手说再见。
那是一个没有遗憾而却处处充满遗憾的故事。
但不属于自己。
杂乱思绪搅的他困觉昏沉,便再不去管那已经快要慌而落泪的有苏乐道:
“有苏姑娘,让许某…一个人静静吧…”
他说着,便闭上了眼不再去看那处处诱人的酮体。
“舟哥哥…”
毛绒柔软的耳朵无力垂下,心里的失落,庆幸,苦涩也都让她再说不出话来。
有苏乐起身将衣服穿好,又给许轻舟盖好被子,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后,小心的关上了门。
“舟哥哥…”
有苏乐玉额抵门,再无半天奢求,只想着下一次见面时,许轻舟还能那般再对她笑着说话。
那怕只是:有苏姑娘也好…
“对了…舟哥哥方才是不是叫我小乐了…”
少女的耳朵突然翘起,一股冲破悲戚的喜悦让她抑制不住想要推开门寻求真相,可又怕那是个美丽误会,便只得在偷看了一眼门内后,委屈不已的慢步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