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飞到树梢上叽叽叽的给他报信,或者离的太远,就在他和猎物之间来回地边飞边叫着,试图引导他走在向猎物前进的正确方向。
而且有时候这海东青也会自己在周围的林子里找吃的,甚至会像猫一样将猎物带到主人跟前,叽叽叽地邀功求赏。
于是,陈猎人看到这鹰这么有灵性,并且与他十分亲近,让他多年在深山老林孤寂与淡漠的心渐渐温暖后,干脆带上海东青下山找鹰把式正儿八经地去学习驯鹰。
后来,陈猎人靠着海东青成为了周围十里八乡,家喻户晓的陈炮,陈猎人。
徐禄估计,这架海东青有可能还因为异化而头脑十分发达。
因为师傅说,这架海东青可以根据叫声的急促或长远,嘹亮或尖锐向陈猎人报告猎物的情况。
而陈炮则通过叫声判断它是否生病,远方的猎物是否是自己能对付的等等,因此陈炮好多次避免了危险。
海东青因为异于寻常的体格每年都并没有迁徙,而有一年跟着陈炮去杀地仓子(冬眠在地下洞穴的熊)。
当时正在向大熊罴(棕熊)搂火的陈炮遇上了枪卡壳,还是海东青不停地从高空俯冲向着熊脸飞扑,不断地吸引大熊罴的仇恨,遮挡住大熊罴的视线,才让陈炮侥幸逃脱。
这也使得这架崽子鹰性格的海东青声名远扬,成为了一个传说。
当然,虽然这架白金雕有可能是崽子鹰,但徐禄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训鹰,只不过速度可以微微加快。
万一这叫白金雕不是崽子鹰的性格,只是一时表现,要是最后飞走了,那自己可真就鸡飞蛋打了。
在徐禄的口哨声喂食训练中,白金雕已经学会听到哨声的同时便开口叽叽叫起来,然后摆着脑袋四处乱碰找食吃了,属于是已经初步建立起鹰和哨声的条件反射。
不一会儿,徐禄将鹰搁置在鹰架上,一边喂食,一边轻轻拉开鹰帽后面的伸缩松绑绳。
下一秒,两天没看见外界的白金雕,突然看见了光。
在鹰眼受到刺激后,其中的瞳孔眯成针眼大小,而白金雕的羽毛也在刹那间紧缩起来。
徐禄紧紧盯着白金雕等待其适应脱帽的环境,随时做好白金雕受到刺激后出现任何突发情况的准备。
但白金雕在一刹那的时间里又开始变得慢慢放松,羽毛蓬松成母鸡抱蛋状。
这白金雕这么有松弛感的吗?
徐禄干脆冒冒险,缓慢用右手,不用夹子,捏着一片卷毛带血的肉卷,吹着哨子,慢慢将肉卷送到白金雕眼前。
只见白金雕边叽叽叽地叫着,然后两只萌萌的大眼睛看着徐禄,试探地小心翼翼伸头用鹰喙衔起肉卷,避开了徐禄手捏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