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略带疑惑的望着凌安楠,不知道他在卖着什么关子。他不是应该逼问自己把证据藏在何处吗,怎么会突然聊起书来。害怕自己落入陷阱,严然紧闭红唇,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凌安楠笑着耸了耸肩,“不愿意说就算了。”将书本轻轻放回书架,凌安楠猛地一窜身,双腿一发力,便径直的躺上了木桌。仰视着天花板。
李尤站在门外,见凌安楠就这么躺在了现场物证上,急得就要出声制止,要是物证被破坏了,那就不能够作为证据递交法庭,他们的工作可就白费了。
“凌……”
纪政阳突然抬手制止了李尤抗议的行为,示意他不要着急。凌安楠绝不会无的放矢,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深意。
凌安楠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木桌上,只有一米七左右长度的木桌对于他来说有些短了,脚腕悬空的搭在边缘。凌安楠张开双臂,感受着木桌的宽度,大概只是比双肩的距离两边再多预留了二十公分而已。
“你就是在这里,把他们一一肢解开来的吧。”这一点,桌上检验出来的血迹已经证实,不需要再过多的考虑。
严然渐渐皱起了眉头,她不喜欢情况失控的场面,凌安楠此刻就是完全跳脱在她的控制之外,让她心里十分难受。“你什么意思?”
凌安楠躺在桌案上,将四肢放松下来,“你把仙林注射进他们的身体,看着他们逐渐成为待宰的羔羊,那种高高在上的控制感让你心里很满足吧。你当年从医学院辍学,让我想一想......也是因为你有肢解动物的癖好吧。”凌安楠面带微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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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然紧紧地咬住下唇,紧皱着眉头直视着凌安楠。凌安楠侵入了她最神圣的地方,让她恨不得用解剖刀将这个肮脏的男人全部肢解开来,将他的每一缕肌肉都分解,让他在极致痛苦中失血死去。
凌安楠脸上的笑容更甚,“解剖刀游走在活人身上,一点一点的割开孩童细腻的肌肤,那种感觉让你迷醉,让你不可自拔,告诉我是这种感觉吗?”凌安楠猛地坐了起来,转过脸来,直直的望向惊慌失措的严然。
“你……你怎么……你在说什么?”严然咽了咽喉,语无伦次地说道。
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她的心境,没有人能够理解她,没有人!
就这么坐在木桌上,凌安楠轻轻勾起嘴角,“看来我说中了。那么,你将你最珍贵的宝贝们都藏在什么地方呢?要不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