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首长摆摆手，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拿起随身佩戴的望远镜朝着远处的靶位看去，忍不住赞叹道：“不错不错，才这么几天，你的枪法就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十枪里面，有九枪打中十环，看来你小子是想要刷新我军的记录了。”

但面对这份夸赞，士兵却兴致不高，抿了抿嘴：

“即使我打破再多记录，依旧不够。”

“很多时候，我们不能让自己的思想钻牛角尖。”首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这件事情，你不用这么内疚，你需要做的是让自己的状态恢复过来。”

士兵无言，静静的立在原地。

首长叹了口气，他看出来了，这名优秀的士兵并不是自己一两句话就能够说服的，当下干脆转移了个话题：“我今天收到了一条有意思的汇报，有一个人用八一杠三枪全部击中了九百米目标的十环靶心。”

果然，听到这话，士兵就是一愣，忍不住脱口而出：“这……怎么……”

“怎么可能？是吧？”

首长一笑：“我也觉得不可能。”

士兵眯起眼睛，思索一阵之后道：“九百米的靶位，用八一杠理论上来说确实可以做到，但需要对枪械和风速、湿度这些都有完全细致入微的掌握，这个人是谁？黄涛吗？还是吕斌？还是说是其他战区的？”

“都不是，甚至对方不是军人。”

什么？

士兵顿时一惊，满脸诧异的看向自家首长，随即眯起眼睛，眸中闪过寒光：“难道说，是境外武装势力？或者说什么王牌雇佣兵来了？”

首长摇头，语不惊人死不休：“不，他就是我们国家的人，不过现在还是个学生，青华大学今年的新生。”

“什么？”

“还是学生？”

这下子，士兵彻底不淡定了，满脸震惊：“这……”

一时之间，他甚至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词穷了。

真真正正的词穷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如果首长说的事情是真的，那这个学生未免太变态了，自己一个精英中的精英，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这真的只是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