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很难言,只古人没见过啥世面,除了气势变性的秦修远,其他三人啧啧称奇,特别是胖子,经了一番努力忍耐,越看上面的红袄子白包子胖娃娃越欣喜,“爹,这是我!”
他自打出生起就喜提发福体态,认错谁都不可能将他的吨位看走眼,在他爹怀里占了大半位置,显得旁边的妹妹尤为娇小细削。
王氏五官大方明艳,最是上画,望舒小脸蛋不好发挥刻画,倒把人坐着有些歪扭像个病秧子的样子留存在侧。心里自然不舒服,但想想一旁性别留不住的变性人,快乐源于对比,一对比,她的快乐来了。
相比昨日的线条漫画,今天静态画有色彩轮廓,两个娃娃欣喜得点来点去,妹妹看看画里的美爹又看看一旁端坐的帅爹,皱皱小眉头,似乎遇到难题迷惑不解。
胖子跑过去骑在亲爹膝盖上扒着亲爹的脸蛋,摸摸眼睛又揉揉鼻子,又侧身去盯着几幅画,画面色彩华丽,居中位置上绛红色立领袍服腰间配吉祥玉环,手戴翡翠扳指搂住他和妹妹的人怎么看都有一丝丝异样,别别扭扭:“爹…爹爹?”
似乎怕眼下的亲爹都经不起他气势如虹一派霸气的扯嗓子呼唤,半道拐弯学着妹妹声低半度,略腻歪糯糯一声“爹爹”,如平时唤娘亲那般……
娘里吧唧的,怪怪的。
“嗯。”男人不动声色,吩咐把画收起来。
几位画师从春杨手里接过银子,心里颇有些忐忑:将军要是不满意,我们几位可以使使劲重新再来。
春杨婉拒,夫人很满意,将军没说不满意,手里兵力增加,他看起来有些心事罢了。
饭前兄妹俩连忙掏出将军拼图竹片,对着威风凛凛的将军画像一片片,从头到脚原地生成两位盔甲“爹爹”。
躲在房里揽镜自照,频频临水映人的男人总算三分威武复位,只再不肯穿绛红色衣裳,把灰扑扑的修竹立领服换上,拉着望舒给散他两侧的细辫子。
“不散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