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听明白来龙去脉,当场就要替李厥做主,却被李靖一把给拦了下来。
“你不是一直吹嘘这孩子聪明吗?”
“是啊!”
“那咱们就先别出面,看看这孩子自己咋处理!”
尉迟敬德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
“你这叫什么话,他还是个孩子,这种事情怎么能处理的了?”
李靖闻言冷哼一声道。
“你懂个屁!”
“若这孩子真如你和陛下说的那样好,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更能考验这孩子的天赋!”
“再者说,有陛下给这孩子撑腰呢,你还怕他受委屈呀!”
尉迟敬德低头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当即不再急着出去替李厥出头了。
县令王恢看着跪在下方的长沙公主府管家,再看看一脸倨傲的新晋咸阳县男爵李冢,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别说开堂审案了,他现在都恨不得躺地上当个死人!
“柳管家,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还请县令为我做主!”
“李冢,你现在有何话说?”
“回县令大人,刚刚柳管家说的那些话您都命人记下了吗?”
王恢听到这话,当即看了眼正在奋笔疾书的书吏,见书吏朝他点点头这才说道。
“记下了!”
“那就请县令让柳管家签字画押吧!”
“啊?”
李厥此言一出,不仅县令王恢愣住了,就连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柳管家也愣住了。
“李冢,你这是何意?”
“县令大人,既然是他口口声声说我打死庄户王波,那自然要请他签字确认了。”
“否则,一会儿仵作来了验尸,验出的结果跟他说的不一样,他再当庭翻供咋办!”
“验尸?”
王恢听到这话再次一愣,心想自己没说要找仵作验尸啊。
再者说,咸阳这地界也没有仵作,最近的都得从长安、万年两县调用。
柳管家听到这话也有点懵,不解的看向坐在大堂上的县令。
“县令大人,还要验尸吗?”
县令一看柳管家这心虚的表情,就知道这里边肯定有诈,当即敲响惊堂木道。
“当然!”
“本官已经命人去请仵作,一会儿就要开胸验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