茆应秋闻言便笑道:“哈哈,程老弟过誉了,我不过是将书背熟罢了,哪有那么玄乎的事。”
说到这里,茆应秋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封定玉和帅嘉谟两位年轻后生,于是他就问程任卿道:“这两位小兄弟是?”
程任卿闻言立马指着封定玉介绍道:“这是我妻弟封定玉,旁边那后生名叫帅嘉谟,是封定玉的同窗好友。”
听程任卿这么说,茆应秋便哦了一声,之后他又颇有兴致地问封定玉道:“你们此行来京是坐船还是骑马坐车?”
提起这事儿,封定玉可高兴了,只见他立马笑着说道:“在下是乘坐我堂哥封奇的船前来北京的,他们行船很快,仅用三日,便从南京抵达了通州卫码头!”
听到封奇二字,茆应秋眼神一动,当即追问道:“封奇?难不成你这堂哥是在南京神机营中当差?”
封定玉并不知道茆应秋话中意思,他只是对茆应秋据实说道:“您猜得正好,我堂哥封奇正是在南京神机营中领兵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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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茆应秋就笑了,并说道:“巧了,你堂哥封奇我正好认识,并且他的把总张恒应该也认识我。”
程任卿虽与茆应秋交好,但他也是初次听茆应秋提到此事,所以他也好奇问道:“茆兄,这是为何?”
茆应秋见程任卿问起,便颇为自豪地说道:“我去年曾在南京的京卫武学内任训导,当时张恒和封奇等人就在我教导下修习武略,所以我认得他们。”
听说竟有此事,程任卿顿觉茆应秋不简单,他不由说道:“茆兄,由此可见,你在就任武学训导之时,也是尽心尽责的,我听说,封奇等一众军将在去年的诸次剿倭中斩杀了许多倭寇,能教导出如此骁将,茆兄着实是造福一方了。”
这时,封定玉便说道:“我来时,张把总好像也跟我唠叨过有位师长正巧也在参加本次春闱会试,既然我等今日见到了茆前辈,那我明日便去告知张把总茆前辈在此的事吧。”
乍听封定玉这么说,茆应秋立刻说道:“不用特意说啦,张恒他们几人此次来京本就有公干在身,何必叨扰,不必了不必了。”
而程任卿却对茆应秋说道:“没事的,张把总来京后定然会打听你住哪,不如让他们说一声,也省得张把总他们耗费精力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