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待了十几分钟,菊池桃子也双眼通红的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依旧面色平静的田中直仁。
“嗨,直树先生,两位其实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最近的压力有点大而已。”
田中直仁说道,“毕竟走出学校进入偶像行业,是人生的一个重大转变,面对截然不同的人和事,心里积累一些压力也是很正常的,找机会宣泄就行了。”
“嗨嗨......”永山直树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田中直仁,“田中医生的催眠术果然厉害!”
“.......”
田中直仁真的想要打人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名声他还是要解释清楚:
“缓解这种简单的心理压力,其实只要好好谈话就行,连药都不用开,更别说什么催眠术了。
......说到了委屈,女孩子自然是会哭的!这也是人体最自然的解压方式。”
“......原来是这样啊.....”永山直树一脸失望。
“不生气,不生气,眼前的家伙只是个笨蛋而已。”田中直仁在心里劝解着,不过看着永山直树都快溢于言表的遗憾,他还是忍不住说道,
“直树先生,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看起来你也积累了很多压力啊!相信我,即使不用催眠术,我也能让你哭出来的!”
“.......哈哈哈,那还是算了吧~”
永山直树连忙摇手,自己的心理问题.......那可是非常严重的!
如果真的被这个田中直仁知道了什么前世的回忆,不诊断为人格分类、妄想症之类的才怪呢!
“直树先生,真的不用吗?”田中直仁再次发起邀请。
“绝对不用了!”永山直树严词拒绝。
“那好吧.....那么这次的费用是20万,还请去前台结账.....”田中直仁的遗憾也肉眼可见。
“嗨.....”永山直树乖乖地去结账了。
.........
回到了录音棚之后,小比类卷熏和菊池桃子的心情也平复了很多。
伤感的余韵在心中回荡,再加上哭过之后略带沙雅的嗓音,《恋如雨止》的那种伤感味道一下子就正了很多。
“
......
What a good thing we lose(多么幸运我们错失彼此)
What a bad thing we knew(何其不幸我们曾经相知)
触(ふ)れられずにいれたら笑(わら)えたかな?(若是不曾为其所触动还能欢笑如此吗?)
......
”
小野寺心听着录音棚里面小比类卷熏充满情感的演唱,伤感与释怀的心绪直接隔着玻璃都能感同身受,忍不住对永山直树说道:
“直树桑,你可真厉害!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能让熏酱短时间内进步这么多的?!”
永山直树微微一笑:“很简单.....让她们痛快的哭出来就行!”
“......直树桑,是打哭她们吗?”
“.......寺心桑,你的三观有点问题~”
接下来的《sakura(樱花)》倒是更加简单一点,菊池桃子刚好处于高中毕业的阶段,而且现在也是樱花季,一切条件都很符合,所以哭过之后略带一点低沉的嗓音恰到好处。
再听到最终的录制效果之后,永山直树决定了,以后碰到伤感的曲子,都要去田中直仁的诊所去看一看。
正好作为员工福利!
.......
永山直树沉溺于如火如荼的录制工作中,完全没有想到还有一些关于他的事正在发酵。
大坂神户的田冈宅邸之中,一位老人正端正地跪坐在和室之中,田冈一雄的遗孀田冈文子给他沏茶、
永山隼人从东京回来之后,待了不过一天,和永山熊原交流过之后,就动身来到了神户的山口组总部。
田冈文子是位真正的大佬背后的女人,田冈一雄将山口组从30多个人扩大到如今成千上万的规模,这个女人功不可没。
在初期落魄的时候帮忙制作饭食,关照牢里的组员,笼络手下.....在之后组织扩张之后,同样的成为田冈一雄的贤内助,在社团财务以及其他业务上也发挥着重要作用。
即使田冈一雄去世了,她和其他重要干部的关系也非常紧密,在山口组的分量也是不容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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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人桑,你已经好久没有到神户来过了。”田冈文子拉着家常,“听说熊原君已经接手了静冈的事务?”
“嗨,熊原那个小子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承接家业了。”永山隼人脸上有着笑容,他也是曾经到田冈一雄蹭饭的人,对于田冈文子也很熟悉。
“那就好,孩子长大了。”田冈文子感叹道,“孙辈怎么样?”
说道这里永山隼人就更加高兴了:“本家的孙子枫,正在寻找人生的方向,还没有稳定下来.....不过我的三孙子,倒是走出了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他成为了作家,年纪轻轻的,已经获得直木赏了!”永山隼人的样子,和平常炫耀自己子孙的老人没什么区别。
“哦?直木赏!”田冈文子很是惊讶,这可是非常大的荣誉了,“叫什么名字?”
“名字是永山直树!”永山隼人喝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