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的痛苦看起来更加痛苦。
小姑妈只是用一种戏谑的表情看着她，直到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用担架将人抬上了救护车。
小姑妈单薄的身体靠在门框上，注意力放在自己手机上。漫不经心的问道：“韩老板，帝都的人脉你也广。给我推荐几个公关团队。”
韩清愣怔之后，连忙说道：“小姑妈，三思而后行。这样的花边新闻一旦爆料出去。小姑父那边……”
小姑妈抬起头，用一种极为阴冷的声音说道：“得不到的东西，不如毁了它。”
女人的恨意一旦迸发，就如决堤的洪水，让人难以招架。
王屿冲韩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少说两句。
这会儿不管说什么，听在小姑妈耳朵里都是来自一丘之貉的发言。
还不如省省力气，让当事人自己处理。
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后果是不能承受的。
不过小姑妈明显问错了人。韩清跟危机公关这种事目前还八竿子打不着。
但向远峰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陈策划。
虽然他不知道陈策划的具体工作内容都包括什么。
但不妨碍他还是推荐给了小姑妈。
这两人， 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向远峰前脚推荐，后脚小姑妈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出了电话。
也许是职业酥素养，即便现在是凌晨时分，但陈策划的电话还是接的很快。
小姑妈打着电话走了出去。
所以王屿也没听到电话内容。
小姑妈回来的时候，只是说道：“陈策划跟他同事一会儿过来了解情况。”
王屿在心里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