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再怎么样,有家人的牵挂,她也不至于走这个绝路啊。”
这种事让王屿一个外人怎么说?
且不说他并不了解兄妹两个相处的方式,就算了解,这种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一言概之。
家是讲感情的地方,又不是用来讲道理的。
就算冉成的方式方法上有存在武断专权。
可兄妹俩的感情在那摆着。
冉静也不可能不知道冉成是为自己好。没什么道理会因为冉成的对她的态度加持而走上想不开的道路。
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会儿冉成钻了牛角尖。
开始疑神疑鬼,拼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眼瞅着他这边一时半会儿情绪还安定不下来。
王屿无奈的看了看自己房间的方向,最终还是默默蹲在了冉成身旁。
他知道这种时候冉成并不是想听自己说什么,自己也就是充当一个情感垃圾桶的角色。
估计到后来,冉成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
王屿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明天醒来,没人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
直到最后成功将冉成送回房躺下,王屿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困倦的灵魂,回到了自己房间。
曲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早已经鼾声如雷睡的无知无觉。
因为折腾的晚没人洗澡的关系,板房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曲鹏的臭脚丫子味儿。
王屿叹了口气,这种时候还挑什么,能有张床让自己睡下去就该谢天谢地了。
将自己扔回床上,头刚挨到枕头,王屿的眼睛就不受控制的闭起来。
这一天总算是过去,真希望这一觉能睡到天荒地老。
只不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早上的捶门声,像战鼓一般将百般不情愿的王屿给敲了起来。
揉着昏沉胀痛的脑袋,王屿坐起身来。
迟钝的反应了一下,不记得今天上午自己安排了什么要紧的事。
带着极大的怨气,王屿将房门拉开。
正准备怒气冲冲的质问究竟是什么事,在这么大清八早的时候要来搅扰自己的美梦。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山娃阿爷。
还有一个护卫队的汉子在旁作陪。
看到王屿怒气冲冲开门的气势,汉子竟然缩了缩脖子。
眼睛不自觉瞥向山娃阿爷,那意思不言而喻。
他是无辜的。
王屿只得敛起自己的情绪,多少带了些无奈的说道:“老人家,山娃很好,昨晚安顿在旁边的板房住了一夜。”
这架势一看就是找上门来兴师问罪的孩子家长,而王屿多多少少有些理亏。
“不是……矿主,不是山娃,是村子里出事了!”
山娃阿爷还没开口,护卫队的汉子就率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