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屿对此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表示随意。
于是三人随着面前这位接引僧朝寺庙里面走去。
别看外面看上去这座寺庙并不怎么起眼,但是里面一层层的厅殿很是讲究。
王屿并不懂这些,对这东西本身也无甚兴趣,所以行走之间难免四下环顾,左看右望。
院子里面有一个伞状的白色物体,边沿贴满了像是打牌输了贴在脸上的那种纸条,当然只是形态相像。
这纸条上的反射的金属光泽,倒有几分像是金箔银箔之类的东西。
这倒是让王屿觉得新鲜。
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重院落,里面站着一排身着暗红色僧袍的僧侣,看样子像是刚从外面化缘回来,还在休整,也保持着先前的队形。
一人手中一个深色的大钵,这会儿里面多半满装着此番出行得回来的银钱。
看着地方倒像是供僧侣们居住的厢房。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将他们带来这种地方。
还在想着,就看到接引僧冲他们施了一个佛礼之后,转身走进了其中一间屋子里。
“他去请大师傅了。”哥丹觉小声的对王屿解释道。
王屿有些烦躁。
这些和尚的效率是真不怎么样。
王屿决定如果一会儿他们还是这么慢慢悠悠的话,自己还不如直接杀到帕敢镇上,请正经大庙里的和尚,可能超度海大叔还能距离佛祖更近一些。
旁边那些话还在保持队形的僧侣们,一个个朝着王屿几人投来好奇的眼神。
他们当中除了打头的几个看上去年纪略长一点之外,其余的都是一些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半大小子。
如果王屿没弄错的话,他们应该是附近地方的人家送来修行的孩子。
骠国的僧侣不是终身制,还在到了一定那个年龄,能够有资格有机会被送到寺庙修行一段时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很多穷苦人家的孩子甚至没有这样的机会。
因为在骠国,僧侣的地位并不低,远在普通人家之上。
这个国家,从几岁开始就受到这种文化熏陶,等他们长大了,自然也摆脱不开这种思想的束缚。
神权大于王权,想一想就大概能有个体会。
还在胡思乱想之间,接引僧以及身后的大师傅出现在王屿视线里。
如意料之中,大师傅果然是一个上了岁数、须发皆白的老者,见到王屿几人,口中说出一番王屿听不懂的骠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