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屿刚点头,老陈就小跑着进了加工厂。
要不是担心自己上来就直奔主题,可能会惹王屿不快,老陈绝对比自己这老乡跑得快。
现在的运输费用太贵了,每次好不容易逮着风声不紧的机会把料子见缝插针运回去,那大笔的运输费用都让老陈的心淌血。
眼下要是王屿手上这一波毛货有盘的价值,老陈觉得去掉边角去表皮壳,光货怎么着也比料子轻多了。
运费上能省一点是一点,这可都是背井离乡早出晚归顶着骄阳烈日的辛苦钱呐。
刚进门来就听到自己同乡正在问梁以开报价。
梁以开只是大略说了个价格区间,货头货中货尾的价格差别已经体现出来了。
老陈叹了口气,难怪人家都说,买的没有卖的精。
自己想着省运费,人家想着多赚钱。
如今运费倒是有希望省一笔,不过直接花在料子上的成本同样也是增长了不少。
不过,这些毛货看起来倒是不错的样子。
只不过老陈进来的晚,同乡已经在跟梁以开讨论,自己也不好贸然上手,只得站在一边先看看他们打算怎么个交易法。
“这批货不少,我吃不下这么多。莫湾基的三十五条我可以打包走,但是那块白底粗冰的料子,我要不了那么多。最多拿一手。”老陈的沉吟半晌之后说道。
老陈在旁边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两手毛货分别什么价?”
同乡回答道:“价格倒还都在小五位上。这手春彩的匀下来差不多一开左右一条;那边粗冰的要贵一些。刚才这位老板说,货头的几支差不多要到三开。”
老陈疑惑道:“虽然单价看起来是高了一些,不过这冰种的底子,现在成品的市场价格怎么也要在中五上下。利润还是可观的。我要是你就全力先拿另外那块料子的。”
同乡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消费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