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张氏这件棘手的事后,赵麟回到家后,再次静下心苦读诗书。
明年的乡试,他是要参加的,哪怕有信心成为举人,也不能掉以轻心。
再者,他的目的可不只是上榜。
二哥赵兴见他情绪没有受到张家的影响,也暗自松了口气。
汴州城虽富庶繁华,文风鼎盛,可事情又多又杂,若不是自家老三心性沉稳,说不定真会被其影响到。
好在他能分清他想要的是什么。
大厅内。
“老二,张家这件事真是麻烦你和老三了。”
面色黝黑、憔悴的老大赵定,神色中满是羞愧、拘谨。
“大哥,你这样就太见外了。以后你就安心住下来即可,我和老三经常在外,就有你在家操持了。”
“这怎么能行?我除了种地可什么都不会的,更别说操持府上的事了。”赵定听后吓的连忙摇手。
赵定知道大哥在张家这么多年,定是受到了诸多的委屈,才养成这般拘谨、孱弱的性情。
曾经那个充满朝气、梦想的青年,早已被艰辛的生活磨去了棱角,成为了老实巴交的农夫。
赵定看着手足无措的大哥,一阵心疼。
正如他所说,这么多年的赘婿生涯,他除了勤勤恳恳的种地,什么都不会做。
若让他待在府上,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闲出病来。
“这样吧,大哥。晚饭时候,我和老三商量一下,给你找个事做。”赵定想了想,笑道:“放心,定会让你满意的。”
“好,那等老三读完书,我们晚上再谈。”
晚上,赵家三兄弟小酌一番。
大哥赵定几杯酒下肚,黝黑的脸庞渐渐泛红。
本来拘谨、木讷的他,话语也逐渐多了起来。
赵麟和二哥赵兴知道他这么多年,受尽了诸多的委屈,便也任由他道出胸中的憋屈。
“老二、老三,你们都比大哥有出息,大哥以你们为荣。若不是你们,我和云哥儿一辈子也吃不上这么好的酒肉,住不上这么大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