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师常年戴黑面具、穿黑袍，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君清用着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苏辰。

这是傻子吗？当然是用眼睛看的，嘴巴尝的啊！

苏辰激动了片刻，又缓了下来。

“竹师是男是女重要吗？而且估计师父都已经四十五十岁了，而且估计长的不怎么样吧，不然怎么可能一直戴着面具。””

苏辰缓和下来，他不知道顾君清说这个是为什么。

“啧啧，苏辰，师父长的好不好看你会不知道吗？”

“师父房间里挂着的画像你总知道吗？”

顾君清淡笑。

“你说神仙姐姐是师父？”

苏辰呆滞。

他少年时期，曾进入过姬竹月的房间，并从姬竹月的房间中看到了一抹画像。

只是少年时期的苏辰，看着画像中的女子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

站在山间，俯望大地，绝美精致的侧脸，仿佛是上天完美雕琢的装饰品，那一双明亮晶莹的双眸，好似没有任何杂质的珍珠。

即使只是在画中呈现，也好似仙人一样，新月清晕，花树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