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借机向黑猫诉说起了自己的难处。
“我大费周章把你从河底捞了起来,又借你暂住在我的房子内,你一说想出来散心我从清晨陪到傍晚,你就打算这么回报我的付出?”
“跟踪我的人,你带来的,这个理由足够吗?”
白抿着嘴偏过头不愿同安室透对视。
他当然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可恰好琴酒出现后安室透不得不避让的行为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脱身。
安室透能考虑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考虑到了。
对方离酒厂太近了。
“那两个黑衣人出现后你就消失了,为了甩掉他们我才受的伤,你,背后的身份不简单。”
“能甩掉他们的你才不简单吧。”
而且还一直知晓他跟踪的事情,看来他还是小看白的能力了,果然是能在黑猫的指挥下自杀的家伙。
实际的确并非明面表现出来的那般单纯。
安室透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并不打算再待在这里征求对方的认可,他直接上前扯过了白的手臂,试图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可没承认我不是坏人,走了回家了,跟了你一天我都没怎么吃东西...喂,白!”
“别大惊小怪,腿蹲麻了而已。”
“...还真是谎话连篇。”
看着由于他的外力干扰而失去平衡直接摔在地上的白,他可不相信对方口中的这只是腿麻,谁腿麻会整个人趴地上爬不起来啊。
将人扶起像昨天的尸体一样背在背上,安室透沉默地往家的方向赶回去。
没了淤泥的重量,这次的确轻上了不少。
说起来他好像头一回察觉到白轻得不像话,完全不像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体重,按理来说应该撑不起这身高的骨头架子才对。
而且也不太可能甩掉琴酒他们。
果然,还是掺杂了点神学在里面吗?
看在黑猫的份上,安室透自动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非追根究底地去询问白,不过反正这小子大概也什么都不会说。
一旁的黑猫倒是不太懂这个发展,但见安室透熟练地带走白,便放心地消失在了此处。
祂还有其他的小人要照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