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得出马蹄声。
草原的马是没有钉马蹄铁的,踩在草地上的声音很软,而外面传来的马蹄声很清脆。
“我要出去看!”
珈刚提了一根齐眉棒,便掀开营帐冲了出去。
外边的寒风瞬间裹挟了他的全身,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像是被人按在了冷水里,又用很钝的刀子在割。
“你是谁?”
珈刚提着棒子,眼神警惕望着来人。
在他对面。
赫然是一名武装到牙齿的骑兵,漆黑的甲胄,脸上覆盖面甲,看不清面容,左手拿着朝廷的旗帜,迎风而舞。
他的右手,则是提着一个方形木匣子。
骑兵没有说话,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倘若有朝廷的人在场,必能认出这身盔甲。
这赫然是铁浮屠。
可出现在这里的,绝不可能是铁浮屠。